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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殺了這個和我對決的人,我就能活。
你,是誰?
敗類故作輕鬆的狂笑著,看向要和他對決的上島櫻花時,忽然開始懷疑他是在做夢。
要不,就是小山次郎腦子進水了。
不然,這老小子怎麼可能會讓這樣一個水靈靈的娘們,和他殊死決鬥呢?
看,她的皮膚多麼白。
她的身段,多麼妖嬈。
她的容顏,是那樣的讓男人看一眼,就想忍不住要把她撲倒在地上,狠狠地鞭撻。
老小子竟然要這樣一個內媚女人,和我決鬥?
哈,哈哈!
老小子以為,我舍不得對這種美人兒下手嗎?
尼瑪的,你可是大錯特錯了。
你可知道老子這些年來,糟蹋過的女人,一年級的小學生都計算不清?
每次糟蹋她們時,隻是把她們當玩物來看待,從來都不懂狗屁的惜香憐玉?
哈,哈哈。
看著上島櫻花那張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眉梢眼角卻含著媚意的臉蛋,如果不是怕老小子覺得他太囂張,會改變主意親自下手,敗類肯定會抱著肚子狂笑,再拿刀指著女人:“來,爺爺我一隻手和你玩玩。你若殺了我,我絕沒任何怨言。你如果敗了,我也不殺你。我隻要你當著老小子的麵,好好伺候我一次就好了。怎麼樣,爺爺我大度吧?”
“犬生,你還不動手,是怕了嗎?”
小山次郎看敗類犬生隻是盯著上島櫻花發呆,卻不動手,淡淡地問了句。
“我、我會怕她?”
犬生這才醒過神來,嗤笑一聲:“哈。老小子,你確定,要讓這娘們和我決戰?”
“我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是放屁。”
小山次郎雙手環抱在胸前:“就是她和你對決。我,其他任何人,都不許擅自插手。你贏了她,直接走你的好了。”
他在說到最後這句話時,看向了嘎拉。
嘎拉的右手,放在腰間的槍柄上。
他這是對上島櫻花能否幹掉犬生,沒有任何的信心。
盡管這些天來,他每天都陪著上島櫻花訓練,必要時也會當陪練,知道她的搏殺功夫,可謂是一日千裏。
但嘎拉卻很清楚,訓練終究是訓練,永遠都比不上瞬息萬變的實戰。
就像,惡狼再可怕,也不如人。
隨著上島櫻花每天都在變化,嘎拉對她的信服,也在一點點的增加,終於肯塌下身子把她當做老大來供奉了。
忠心的小弟,是絕不會坐視老大會孤身涉險的。
嘎拉右手緊抓著槍柄,就是預防場上情況一不對勁,就會立馬出槍,把犬生斃掉。
至於小山次郎說不許任何人插手本次對決的話,嘎拉表示他不用遵守的。
不過,當小山次郎看似平淡的目光,從嘎拉手上掃過後,他卻有了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仿佛他敢再握著槍柄,毒蛇就會突地撲上來,咬住他的咽喉。
這種發自內心的危機,讓嘎拉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看向了上島櫻花。
上島櫻花依舊麵色平靜。
握著扛在右肩上斷刀的雙手手背上,青筋崩起。
她的瞳孔,也在不規律的擴縮著。
這證明,在她平靜的表麵下,是相當緊張的。
還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