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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念他自從當上院長後,確實按照李南方提出的“為人民服務”宗旨,腳踏實地的幹,當然得滿足他這個小小的心願了。
並讓他身子後仰時,徹底掙出了惡魔般死纏著他的愧疚。
讓他無比輕鬆的,笑著仰麵倒下。
段香凝卻及時伸出了援助之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段大小姐打心眼裏,看不起呂明亮。
一來是雙方的身份地位,確實不在一個檔次。
二來是她特看不起為了往上爬,不惜把嬌妻送人的混蛋。
可當呂明亮勇敢的撲上去,為蔣默然擋住子彈後,段香凝在震驚之餘,才猛地意識到——呂明亮,也算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真正的男人,總能獲得女人的尊重。
不然,段香凝也不會及時出手,抓住他肩膀後,轉身厲聲喝道:“快,把他送手術室!”
走廊牆壁上貼著好多人啊,其中當然不乏醫院裏的大夫。
大家同樣被林大少在光天化日下,就敢持槍殺人的英雄壯舉給嚇壞了。
所以段香凝的厲喝聲,對他們來說完全就是耳邊風。
刮過,就刮過了,別把她當回事。
“呂明亮!”
幸虧蔣默然再次尖叫了聲,撲上來一把抱住老呂的左臂時,那些醫護人員清醒了過來。
意識到危險已經過去了。
沒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林康白,右手滿是鮮血,手槍都掉在了地上麼?
至於是誰及時開槍,製止了林康白的瘋狂動作,大家夥實在不想在管了。
倒不如沉著搶救傷員的機會,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呼啦一聲,七八個白大褂衝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抬起呂明亮,往西邊跑去。
那邊還有一間空閑的重症監護室,也是手術室。
大門一關,我自逍遙,哪管它外麵鬧得天翻地覆!
蔣默然抬手擦了下臉上的淚水,轉身追了上去。
無論呂明亮此前對她怎麼樣,她現在都必須參與對他的搶救。
或許,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們倆人誰也不欠誰的了,他就是一個熟悉的陌生傷者,蔣默然身為總院小有名氣的外科一把刀,參與對他的搶救,也是職責所在了吧。
蔣默然在追向那群人時,曾經回頭急匆匆的看了眼。
她想看看,是誰製止了林康白繼續發瘋。
她看到了嶽梓童。
嶽大小姐今天來總院,當然也是為了看望花夜神的了。
盡管昨晚她在與李南方傾心交談時,提出要來這邊看望花夜神的要求,被小外甥無禮的拒絕了。
但被李南方拒絕是他的事,來不來醫院,則是嶽梓童的事。
花夜神是為了救她,才被刺客來了個透心涼的。
那麼,無論倆人之間存在多大的矛盾,於情於理,她都該來看望花夜神。
其實嶽梓童早就來了。
比段香凝倆人來的還要早。
不過,在花夜神的危險還沒徹底消失之前,她無法進監護室。
堂堂的嶽家主,親臨總院看望病人,當然不能像普通人那樣,站在走廊中幹等著了。
根本不用任何領導的吩咐,負責重症監護工作的小領導,就把嶽家主請在了辦公室內,好生伺候了。
鑒於嶽家主在半個月內,陰婚、大婚現場兩次被人刺殺,她的安全問題,宗剛自然是高度重視了。
齊月還在住院,但卻不代表著除她之外,就沒有高手來給嶽家主提供貼身保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