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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這個人說是去總院,那就很正常了。
總院是幹嘛的地方啊?
專治各種被傷害,無論是鼻子被人打歪了的,還是關門時湊巧夾著鳥的。
當然了,被情所傷的人不在此列。
不過司機卻不覺得,鼻子歪了還在哼著小曲的李南方,像是被情所傷的人。
多給了司機師傅一百塊錢,以表彰他並沒有嫌棄某人滿臉是血就拒載的善良後,李南方剛走進門診部大樓,就低頭伸手,把鼻梁骨給扶正了。
挨揍,也是一種學問。
懂挨揍的,哪怕被人拳打腳踢五分鍾,事後也會爬起來,拍拍屁股沒事人似的走了。
至於不會挨揍的,那就是不懂得在傷害來臨時,該怎麼做才能避免受到慘重的傷害。
李南方就是個懂挨揍的,所以在扶正鼻子,又張大嘴巴做了幾個咬合動作後,除了覺得還隱隱有些酸痛外,全身愜意的想要唱歌。
還是不唱了。
做正事要緊。
李南方要做的正事很簡單,他要回青山了。
在回青山之前,必須得來這兒和花夜神,蔣默然告別。
哦,還有呂明亮。
徹底脫離生命危險的花夜神,現在已經被轉移出了重症監護室,去了特護病房。
呂明亮也是如此。
要不是被林康白打傷,估計呂明亮這輩子都沒機會住進總院特護病房內。
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應該是吧。
蔣默然原諒了他。
不然,也不會把他和花夜神,都安排在了同一層的特護病房內了。
這樣,能方便蔣默然照顧他們兩個。
呂明亮的病房距離電梯近一些。
李南方剛走出電梯,恰好看到蔣默然托著一個盤子,正要進門。
“啊,你怎麼了?”
看到李南方下巴上,胸前都是血後,蔣默然被嚇了一跳。
“沒事的,就是走路時想心事來著,結果不小心撞在了電線杆子上。”
李南方當然不會把實情告訴她,盡管他也明白,蔣默然不會相信他說的這些。
但蔣默然絕不會多問,隻會把托盤交給走過來的一個護士,囑咐了幾句後,轉身急匆匆走向了值班室那邊。
這才是聰明的女人。
她再出來時,手裏已經多了個小急救箱。
“你是不是要回青山了?”
蔣默然是個優秀的外科大夫,借著給李南方擦血時,就已經看出他隻是鼻子出血,並沒有什麼大礙了。
“嗯,等會兒就走。”
“走的這樣急?”
蔣默然低頭,把酒精棉捏成了餅狀,蚊子哼哼似的問道:“就不能,明天一早回去嗎?”
她很清楚李老板很忙,這次離開京華,倆人再見麵還不知道多久呢。
她想在他臨走前,好好的陪她一個晚上。
李南方遲疑了下,張嘴剛要說好時,蔣默然又抬頭笑了:“還是走吧,我晚上還要伺候病人呢。”
她不但很聰明,而且還很敏感。
李南方隻是稍稍猶豫了下,蔣默然就知道他有些為難,馬上就勸他滾蛋了。
笑了下,李南方說:“夜神那邊有人的,不要累垮了自己。”
“沒事的,反正我下班後也沒事可做。”
蔣默然搖了搖頭:“你先進去看他們吧,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