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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走過來的嶽梓童,陳曉有些納悶的問道。
陳大力鬆開她,回頭看了眼,低低歎了口氣:“唉,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現場諸人,除了嶽梓童的保鏢王陽之外,就再也沒誰知道她怎麼來這兒了。
反倒是遠在金三角南區罌粟花海中的隋月月,知道她為什麼會來這兒。
還是在花海中的那個圓桌前,太陽傘下。
被陳曉砸碎了的藤椅,已經換成了新的。
被她拿手掃到地上的水果,也都重新換過,蘋果通紅,梨子嫩黃,香蕉——還是那個顏色。
李南方坐在東邊的藤椅上,隋月月就坐在他對麵。
愛麗絲則站在她背後,微微低著頭,很久都沒抬起過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被傍晚輕風吹起的秀發打在臉上,也毫無知覺。
“她是不會來的,勸你被癡心妄想了。”
李南方嘴角帶著不屑的冷笑:“隋月月,你也不用腦子去想想。休說嶽梓童現在是嶽家的家主了,即便她還是開皇集團的總裁,也不可能為了我,主動跑來這兒任由你挾持,勒索,敲詐。”
隋月月隻是淡淡笑著,也沒說話,隻是讓手機在右手中靈巧的變著花。
好像沒聽到李南方在說什麼,更像胸有成竹的模樣。
隋月月越是這樣,李南方心裏越慌。
越想,讓她明白嶽梓童是不會來這兒的:“隋月月,你真以為嶽梓童愛我愛的無可自拔,為了我的安危,就不顧自己的生死安全嗎?”
隋月月總算說話了,懶洋洋的:“我就是這樣認為的。”
她在說話時,沒穿絲襪的右腳,從鞋子裏拿出來,擱在了桌子上。
西下的夕陽,赤金色的陽光灑在那隻腳上,與五個臥蠶般腳指甲蓋上的墨藍色相互輝映,徒增妖異。
當然也性感了。
什麼時候,曾經像條狗那樣,匍匐在李南方腳下求保護的隋月月,敢在他麵前擺出這種架子了?
李南方一點都不想承認這個現實。
卻偏偏必須得承認。
這個殘酷的現實,讓他有些沮喪,望著那隻故意在他眼前搖晃的秀足,默默地咬了下牙關。
既然怎麼說,隋月月都堅信嶽擎天會來,那麼李南方還能說什麼呢?
他可以欺騙自己,卻欺騙不了隋月月。
尤其是不能欺騙手機。
“嗯,我知道了。”
隋月月看似淡然的點了下頭,放下手機時,眼底那一抹極力掩飾都掩不住的狂喜,就像一根針,狠狠刺在李南方心頭上。
嶽梓童,真來了。
這個蠢女人!
李南方有些痛苦的閉了下眼時,隋月月說話了:“剛才米歇爾來電話說,她在把陳曉送到特區邊界時,看到了嶽總。嗬嗬,南方,你還不肯承認,嶽總不愛你,不為了你,就不顧自身安危嗎?”
“她隻是在邊界而已。”
李南方是煮熟了的鴨子,嘴硬:“也許,她隻是為了接陳曉回家呢?”
“我可不覺得,陳曉會有那麼大的麵子,能讓堂堂的嶽家主,親自來邊界接她回家。而且,還隻是帶了隨身的保鏢。”
說到這兒後,隋月月拿著手機的右手舉起,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哦,剛才忘記囑咐米歇爾了。愛麗絲,幫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必須保證嶽家主的安全。記住,隻是嶽家主一個人的安全。”
“是,月姐。”
愛麗絲順從的答應了一聲,接過手機走到旁邊去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