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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氣,等待蛇身逐漸收緊時,那股子無法描述的疼痛。
骨頭被籀碎裂,內髒被從嘴裏吐出來的那血腥一幕,並沒有發生。
沈雲在隻是被巨蟒單純的籀著,雖說呼吸有些困難,而且更是連掙紮都無法掙紮一下,卻沒感受到任何的疼痛。
“它究竟要把我怎麼樣?”
沈雲在有些茫然,拚命伸長了脖子,想去看到巨蟒的腦袋,大聲問問它究竟想玩什麼毛線時,蛇尾——最細處好像擀麵杖般的蛇尾,緩緩地自她眼前掃過。
蛇尾緩緩地掃過,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蛇尾在緩緩掃過時,沈雲在看到了一根紅紅的東西。
這是什麼呢?
好像一根紅蘿卜那樣,在燈光下泛著亮晶晶地水色。
呲!
就在沈雲在盯著這根紅蘿卜,感到莫名其妙目,本能的開始考慮這是什麼東西時,有輕微的聲響傳來。
一股子亮晶晶地水柱,從那東西的頂端竄出,呲出好遠。
接著,空氣中的腥騷味兒巨濃了起來。
嗆的沈雲在皺眉屏住呼吸時,猛地明白了。
巨蟒亮出的這根東西,是它用來傳宗接代的工具。
包括人類在內的動物界裏,每個種類傳宗接代的工具,都和身體比例極端的不協調。
如果站在一個體重八十公斤的男人角度上來說,那玩意能占總人體的多少分之一?
驢子呢——好吧,不舉例說明了。
總之,別以為身體大了,那玩意就會也很大。
就像這條巨蟒,要是放在地秤上稱一下,至少也得有一噸多重,可那玩意卻隻有一根紅蘿卜的大小。
當然了,這和雄性蛇的那玩意是藏在身體裏,而不是驢子那樣外掛的有關。
反正巨蟒的那玩意,就是一根紅蘿卜。
呲、呲呲!
沈雲在盯著那根紅蘿卜目瞪口呆時,那玩意又呲呲地向外竄了幾股水。
腥騷味更加濃烈。
這是撒尿呢。
自以為看懂了什麼的沈雲在,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時,巨蟒又動了。
黑漆漆的蟒身,緩緩地纏動著,把沈雲在舉到了天花板下時,纏著她雙腿的那段身子,卻鬆開了。
失去禁錮後,沈雲在的雙腿本能地蹬踏了起來。
可僅僅蹬踏了幾下,左腳就被蟒身重新纏住,向旁邊拉扯。
她立即用右腳去踢。
又是才踢了幾下,右腳也被蟒身纏住,向左腿反方向拉去。
於是,此時僅僅隻有腰部被纏住的沈雲在,立即就被迫擺出了一個標準的“人”字形。
蛇兒沒有手,可它長長地身子就是手。
甚至比手都靈活,讓人難以相信這麼粗的蟒身,居然能很輕鬆纏住沈雲在那麼細的腳腕,還不能被她掙脫。
“它這是要幹嘛?
難道要把我撕成兩半?”
沈雲在想到這兒時,腦海中立即浮上她被撕成兩半的血腥,可怕樣子,慌忙用手大力捶打巨蟒,嘶聲喊叫著放開她。
盡管她也很清楚,她的抗議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可她總不能一點表示也沒有吧?
巨蟒當然不會放開她,而是把那麼大的腦袋伸到她麵前,散發著妖異血紅的眼睛,森森地盯著她。
那眼神,好像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