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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方的虎軀,頓時一哆嗦,回頭低聲嗬斥:“給老子閉嘴!”
天大的事,也沒巨蟒的叫聲,總算爬到天坑頂端重要。
更何況,就小姨子這種智商堪憂的,要說出來的事,又能有多大點事?
屁大點事,也會招惹女孩子一驚一乍,不是她們的習慣嗎?
“你是我姐夫,你以後也許是我——夫。但你絕不是我老子。”
接連兩次要說出段香凝以死的段零星,非常惱怒那條不具名的巨蟒,更為李南方竟然對她自稱老子而不滿,這才強力反駁。
“都說閉嘴了,怎麼還不聽?”
段零星的反駁,讓李南方很生氣,本能地伸手扭住她某個地方,狠勁掐——靠,地方貌似不對啊。
已經下手後才察覺出不對勁後,李南方的反應可謂是神速。
因為他很清楚他在生氣下的出手有多重,而且那地方又是小姨子身上最敏感,也是最柔軟的地方,這鹹豬手下去後,她不疼地尖聲大叫才奇怪呢。
正如他所推測的那樣,猝然遇襲的段零星,張嘴就要發出尖叫,卻有一隻手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隻手好髒,帶著難聞的某種氣息。
想到沒想,已經張開嘴的段零星,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咬住了他的食指。
李南方疼地身子一哆嗦,差點虎目含淚了。
他就不明白了。
他明明是在做正確的事,為什麼卻要偏偏受到這麼沉重的懲罰。
這個世界上,還有天理嗎?
也可能是老天爺眼瞎了。
好吧。
既然這樣,李南方還有什麼好說的啊,唯有受著就是了。
等有鮮血順著段零星嘴角淌出來時,他才幽幽地說:“蛇兒對血腥氣息的敏感度,絕對能排進動物界的世界前十。如果你不想我們葬身蛇腹的話,那麼最好是鬆開嘴,再給我擦幹淨,包紮好。”
段零星這會兒又不想死了。
至於為什麼——女孩子在做出某個決定後的十分鍾內,如果不改變主意,那麼她肯定是個人妖。
既然她不想死,那就證明她不敢讓巨蟒嗅到血腥氣息,當然得趕緊刹住緊扣的牙齒。
剛要抬起頭,找東西給他擦幹手指上的鮮血,卻又鬼使神差般地低下了頭,做出了她曾經在段香凝房間內,給姐夫提供特殊服務時的那種動作,輕柔,緩慢,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
李南方看呆了。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東洋小電影裏,就經常出現這個鏡頭。
每次看到這個鏡頭,再看看女主的表現,李南方就無比的納悶,一根手指頭而已,有什麼好吃的?
後來,他還為此事和葉小刀展開過激烈的辯證。
因為葉小刀那個色胚居然說,被東洋女人吃的那根手指上,肯定是剛被男人從那地方拿出來的,帶有讓她著迷的調料,為此她才吃的津津有味。
當然了,李南方現在已經忘掉和葉小刀討論的這些了,隻是看到竟然沉溺其中的段零星,嫻熟做著這一切時,仿似明白了什麼似的。
他多想和小姨子說,要不我給你換一個東西吃?
想了想還是算了。
關鍵是頭頂上,又傳來一聲怪叫。
而且,其間還隱隱夾雜著女人的驚叫聲。
女人!?
女人的驚叫聲,對於男人來說是衝鋒的命令,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