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頂級美女用細高跟,當死狗般的踢,是一種什麼感覺?
懵比。
除了這兩個字,高鐵實在想不到別的詞。
他被踢醒之前,腦思維還停留在昨晚。
昨晚,他在青山某酒吧內喝的很愉快,再醒來,卻躺在牆角當死狗了。
這個穿普拉達的銀灰色套裙,黑絲秀腿細高跟,臉蛋精致的女孩子,又是誰?
沃草,比錐子粗不了多少的鞋跟,踢在身上老疼了。
就在高鐵滿臉的傻缺樣,居高臨下看著他的美女,冷笑著說話了:“嗬嗬,張良華,你個臭人渣,有本事這輩子都別回青山啊。”
“張良華?誰是張良華?”
高鐵又懵了下,才看向美女。
美女的回答——抬起細高跟,又一腳踢了過來。
砰!
下巴上挨了一腳的高鐵,疼的直打哆嗦,勃然大怒:“沃草,你敢踢我?”
“我不敢啊。我不敢啊,我不敢——”
美女冷笑著說一句,秀足不停,接連踢來。
高鐵是誰?
他可是縱橫非亞拉的傭兵之王,人送外號“妖魂”,凶名能讓小兒止咳——
他這次回國,隻為厭倦了血腥的傭兵生活,特想做個普通人,享受偉大的平凡,可現在,他卻被一美女狂踹。
這要是讓妖狼那些鳥人知道了,還不得把大牙笑下來。
“臭丫頭,我看你是活夠了!”
劈頭蓋臉的細高跟下,高鐵怒吼著抬手,去抓那隻秀足。
手,卻軟軟的沒有太多力氣。
屋子裏,彌漫著濃濃的香水氣息。
很特麼湊巧,高鐵有個嗅到香水味,就會渾身無力的怪缺陷。
無法動,還嘴硬,那不是英雄,而是犯賤。
高鐵心中痛罵著麥麥皮,迅速改變應對方案,強裝笑臉,柔聲問:“美女,能不能先別動粗?你累,我也疼。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呢?”
接連十多腳下來,美女確實挺累,抬手拍了拍劇烈起伏的某處,冷笑:“嗬嗬,好啊。那就好好說——你先說。”
幹咳一聲,高鐵討好的笑了下:“首先,我不叫張良華——”
美女打斷他的話:“那你是誰?”
高鐵立即正色回答:“我叫高鐵。玉樹臨風的高,風流倜儻的鐵——能不能先別動手?”
“高鐵?你還飛機呢!”
美女咬牙切齒的,又踢了兩腳,差點晃了腳腕,趕緊停下。
她雖然住腳了,嘴巴卻沒停住:“你以為,你換了身份證,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你怎麼不去整容啊?你這個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賭抽,吃軟飯的人渣。要不是我爸逼著我娶你,你祖墳冒青煙,都沒資格被我踢。”
啥,我祖墳冒了青煙,才有資格被你踢?
尼瑪,老子有那麼賤嗎。
還你爸逼著你娶我——
等等,你說你娶我?
總算看出美女腦子有問題,實在不適合有話好好說了,高鐵知趣的閉上了嘴。
也閉上了眼。
擺出一副“娶來的老公買來的馬,任你騎來任你打”的大無畏樣子,不再理睬她。
這一招,果然管用哦。
美女打累了,也罵累了,香汗淋漓的,屋子裏的香味,也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