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
倆人不知沉默多久,葉星辰率先打破了寧靜:“你會走嗎?”
高鐵想了想,回答:“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看我什麼本事?”
“能不能留住我。”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陪你睡覺?”
“你可別嚇我。”
高鐵打了個激靈,說:“人家現在還是清純小處子呢。不過,你要是真想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個機會——啊!葉星辰,你要時刻牢記,男女授受不親。身為女子,卻對男人動手動腳,成何體統。”
葉星辰冷笑著,縮回手:“說,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究竟是圖什麼。”
高鐵不愛聽她這樣說,斜著眼的嗤笑:“切,我處心積慮的接近你?是你趁我在酒吧宿醉,不經過我的同意把我帶回來的吧?你渾身上下窮的叮當響,有什麼可圖的?”
被這廝狠狠打擊後,葉星辰小臉稍紅了下,接著又說:“你肯定是圖我貌美如花。”
高鐵立即張嘴,做了個嘔吐的表情。
自然,又“收獲”了葉星辰一記九陰白骨爪。
看她眼珠子亂轉,明顯是琢磨著該怎麼套他的話,高鐵歎了口氣:“唉,行了。瞎眼妞,你也別費腦子了。講真,我和你在一起,就為你昨天說,我能白吃白睡你,每個月還有兩萬塊的零花錢。這工作,可比洗車好太多。”
搶在她因對“白睡”這兩個字有些過敏,又要辣手摧花之前,高鐵連忙搶先問:“你既然已經知道,我不是張良華。那,你為什麼還敢和我在一起?就不怕我,真把你那個啥了?”
葉星辰淡淡的回答:“就算你把我那個啥了,也比被張良華那個啥了,強很多。”
高鐵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
葉星辰輕打方向盤,拐上向南的路:“你究竟來自哪兒,又是做什麼的?”
高鐵立即四十五角,看向窗外,聲音空靈:“我,來自鮮花盛開的地方。我,是一名辛勤的園丁。我——得和你說幾遍,你才能記住,男女授受不親的大道理?”
葉星辰撇撇嘴,卻又看似特隨意的問:“你,有女朋友嗎?”
高鐵眼睛一亮:“你這是要追我嗎?”
“切,想得美。”
葉星辰又撇了撇嘴,加大了油門。
她家,是一棟別墅。
不過根據高鐵推測,就她渾身窮的叮當響,為了三千萬就不惜賣公司,這棟別墅,肯定早就抵押給銀行了。
當前,葉星辰自己住這兒。
她爸逼著她答應張良華後,為給他們創造發展感情的空間,特意搬回了鄉下老家。
現在張良華也不知死哪兒去了,不過他的臥室,卻恰好給高鐵騰出來。
聽說她父母不住在這兒,高鐵心中也鬆了口氣。
總是聽那些上門女婿的破傳說,還是給高鐵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葉星辰倚在門上,雙手環抱:“你看看,這屋子還行不。放心,某個人的東西,在他卷走我的錢後,就被我打包扔了。這些,都是新的。”
太行了。
我在國外雖說整天住酒店,但再好,也沒這種家的感覺。
真不知道那傻比咋想的,放著這麼美的妞不泡,這麼好的房子不睡,非得和一個秘書私奔。
高鐵暗中嗶嗶著,表麵上卻淡淡然:“還行吧,湊合。”
“既然您還滿意,那就——”
葉星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兒,媚眼如絲的小模樣:“那就給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