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辰立即叫了聲爸,快步走過去,摘下了他腰間的圍裙。
為表示對乘龍快婿的熱烈歡迎,老葉親自下廚做菜。
"嗬嗬,就一個綠豆丸子沒有炸了。星辰,小心些別被熱油烹著手。"
老葉嗬嗬笑著,看著閨女的眼裏,全是讓高鐵羨慕的慈愛。
他看向高鐵時,臉上的慈愛神色,沒有絲毫的減退:"良、高鐵來了?來,進屋喝水。"
高鐵走過去,彎腰鞠躬:"爸,您好。"
看到這廝真像說好的那樣表現,葉星辰才鬆了口氣,悄悄抬手,給了他個飛吻。
高鐵不稀罕--
"來,坐下。"
帶高鐵來到客廳內,老葉笑嗬嗬的讓他坐下,拿出了香煙。
再次道謝後,高鐵拿出火機,先給老葉點上。
老葉美滋滋的吸了口,高鐵剛要點煙時,一個女人從臥室內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襲白色短袖旗袍,腳踩白色細高跟,秀發高高挽起,麵孔精致,看上去也就三十剛出頭。
這誰啊?
葉星辰的姐姐?
高鐵愣了下後,驀然醒悟,這就是要趁他病,要他命的女人了。
隻是高鐵真沒想到,她會這樣的年輕貌美,怪不得能生出葉星辰這樣的大美女。
高鐵立即站起來,剛要問好,葉母就冷著臉,從他麵前快步走過。
高鐵早就有所心理準備,也沒感覺尷尬。
反倒是老葉,苦笑著搖了搖頭,讓他坐下。
高鐵坐下,剛拿起火機時,已經走出門外的葉母,忽然回頭:"誰允許你在屋子裏吸煙了?要吸,去大門外吸。"
靠,搞了半天,前任在這個家裏,連在屋子裏吸煙的權利都沒有。
高鐵終於感到尷尬時,葉父說話了:"若影,孩子兩個多月都沒來了。今天,就破例一次--"
葉母打斷他的話:"就算他兩年不來,也不能在屋子裏吸煙。"
葉父嘴巴動了動,不敢說話了。
高鐵訕笑了下,放下了香煙。
他放下香煙,葉母就不再為難他了?
想得美——
葉母再次說道:"我不管你叫張良華,還是叫高鐵。我隻希望,你來這個家裏後,該做些什麼。"
高鐵心中茫然:"做啥啊?葉星辰沒告訴老子。"
葉父眉頭一皺,葉母搶先對高鐵說道:"你過來。"
過去就過去唄。
反正,她也不會變成厲鬼,嚇死高鐵。
葉父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卻沒說什麼,隻是低頭吸煙。
高鐵隱隱察覺出了不妙,尤其站在廚房窗內的葉星辰,不住給他打手勢,示意他千萬要忍耐時。
葉母走到西屋門前,轉身看著高鐵時,厭惡神色更濃:"把所有衣服都洗幹淨了。洗不幹淨,別想吃飯。以後,也不許你再踏進這個門半步。"
啥?
讓老子洗衣服?
還是手洗。
張良華那個沙比,得有多麼不被她待見啊,回家一趟還得當洗衣工。
高鐵看著西屋內大盆前的那堆衣服,滿臉教科書般的懵比樣。
"不願意洗也行,現在就滾出葉家。"
葉母冷聲說著,轉身離開時,左足看似無意,狠狠踩在了他的腳麵上。
比錐子粗不了多少的鞋跟,踩在高鐵腳麵上後,疼的他--下意識的抬手,就要抽在葉母的屁股上。
恰恰此時,他眼角餘光看到廚房窗內的葉星辰,正雙手合十,對他不住彎腰鞠躬。
這是求他別生氣呢。
好吧。
話說高鐵正感到骨頭軸呢,坐在小馬紮上洗會衣服,就當是舒筋活血了。
可是,當他坐在小馬紮上,挽起袖子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時,卻愣了下:“沃草,老子沒看錯吧?這是女人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