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那個藍色妖姬。”
高鐵哈的一聲笑,抬手拍了拍粟嫣然的臉蛋:“沒想到哈,原來是熟人。不對,你是我的金主。”
說到最後兩個字後,高飛仿佛聽到了銅錢的嘩啦聲響。
別看他總是詆毀葉星辰是個窮鬼,其實他比人家更窮。
藍色妖姬,卻是個超級小富婆。
那天在回龍山賽車時,高鐵及時把她從懸崖邊上拉了回來,她就回饋了十個億——差點。
那麼,現在高鐵又把她從綁匪手中救出來,她得給多少錢?
就在高鐵暗中竊喜時,卻聽她冷冷的說:“我給你五千萬,放我走。再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綁架我的。”
“五千萬啊?這麼多,那多不好意思。”
高鐵是真心不好意思。
他可不是挾恩圖報之輩。
但粟嫣然,貌似更不喜歡欠人情,說是給他五千萬,就肯定是五千萬,高鐵不要都不行。
高鐵剛要暗中盤算,這五千萬該怎麼花,卻又忽然愣了下:“啥,你說是誰指使我綁架你的?”
五千萬,絕對能砸暈任何人。
高鐵就被砸暈了,從而忽略了粟嫣然後麵的話。
“說出你們的幕後主使者,再安全送我回市區,我馬上給你五千萬。”
粟嫣然語氣冰冷,眸光在他衣服上掃了眼:“而且我保證,絕不會找你後帳。”
高鐵收斂了笑容,想了想,雙手扭住粟嫣然的臉頰,往兩側拽。
很用力。
他這樣做,除了看不慣粟嫣然被男人騎著,還有臉擺酷外,就是希望她能睜大眼,看清楚他良民的模樣,哪兒有半點綁匪的氣息。
粟嫣然很疼。
可她不敢掙紮,也不敢叫。
她很清楚,在“男上女下”時,她的掙紮、叫聲,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卻有可能引起男人的某種興趣,對她做點什麼。
明明很疼,卻不能掙紮也不能叫的感覺,實在是糟糕。
淚水,嘩的從粟嫣然眼角湧出。
“以後,有機會再見麵,別再對老子擺這幅冷酷的碧蓮,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看她哭了後,高鐵才心滿意足,抬腳站起來,走向洞口:“要不是老子及時趕來,這會兒你早就被綁匪騎著策馬狂奔,大呼小叫你好快活了。”
粟嫣然的有眼無珠,讓高鐵興趣缺缺,懶得再和她洽談“救援費”,隻想早點回家。
話說,瞎眼妞被嚇了個半死,還急需男人溫暖的懷抱,來安撫她那顆顫抖的小心肝呢。
他就這樣走了?
高鐵走了半晌,粟嫣然才從他無情的打擊中,慢慢清醒過來。
她在被綁匪拉上車後,根本沒機會看人家的臉,卻記住他們穿的衣服了。
所以她才誤認為,穿著樸寧要衣服的高鐵,就是綁匪之一。
不過,高鐵隨後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尤其高鐵說出那些話,就直接抬腳走人後,粟嫣然才知道,她錯怪了他。
“是他再次救了我!”
粟嫣然終於明白後,立即被獨自一人的恐懼所包圍,翻身爬起,衝向山洞外:“高鐵,你等等我。你——啊!”
她剛衝出洞口,就撞在一個人懷裏。
是高鐵。
高鐵眼看著她被撞反彈回去,噗通坐在地上,卻沒任何的攙扶動作,隻是淡淡地問:“你很喜歡光著屁股到處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