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喜歡我們哥們用強了。恰好,我們也喜歡這種方式。”
老黃噗的把香煙吐掉,抬手采住白玉郎的秀發,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白玉郎一腳踹過去,正中老黃的要害,不等他發出慘叫,接著就嬌叱一聲,騰身而起,九寸高的細高跟,狠狠鞭撻在虎哥的下巴上,然後拍拍手冷笑——這是她想象出來的。
實際上,她隻是在哭,嬌軀不住的顫,等著人家為她寬衣解帶。
虎哥舔著嘴唇,開始掀白玉郎的小短裙時,背後又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念在老子今晚心情很不錯的份上,你們放開他,乖乖滾蛋,我既往不咎。要不然,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我特麼,這誰啊,如此裝比。
你裝比我們沒意見,但麻煩您在說話時,聲音別發顫好吧?
虎哥驀然回頭看去。
星空下,穿著酒店工裝的劉帥才,到背著雙手,滿臉世外高人的風範,緩步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他不想來。
最起碼,不想一個人來。
他在看到老黃亮出刀子,識趣的調頭就走後,想去告訴酒店經理。
他雖然不再是酒店員工,而且對白玉郎也沒啥好感,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壞蛋欺淩,不管。
可惜,已經知道他被開除的酒店安保,壓根不給他嗶嗶啥的機會,隻對他舉起警棍,嗬斥再敢踏進酒店一步,腿打斷。
無奈之下,劉帥才隻好特高人的範,獨自來唬兩位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高鐵裝比,那是因為人家有真本事。
劉帥才裝比——下場隻有一個。
他剛走到虎哥麵前兩米處,就覺小腹劇痛。
話說劉帥才的身體素質,也是特棒棒棒的,能讓他昔日的女朋友,哎喲半小時不住下。
問題是,虎哥倆人就是專靠動粗吃飯的。
人家要想收拾他,簡直不要太簡單。
等劉帥才眼前金星散去時,才發現他已經爬在了地上,滿嘴的泥不說,脖子上還踩著一隻腳。
“兄弟,你的勇氣可嘉,但身手不行。你該慶幸,是在全世界治安最好的華夏。這要是放在國外,哼哼——”
劉帥才特想知道,他要是在國外會怎麼樣,卻突覺腦袋劇痛了下,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沙比。沒有金剛鑽,還偏偏攬瓷器活。”
虎哥輕鬆搞定劉帥才後,往他身上吐了口口水,轉身走到白玉郎麵前,淫笑著伸手去掀她的小短裙。
白玉郎的小短裙下,究竟有什麼好寶貝,值得虎哥接連三次去掀?
問題是,他第三次要掀起白玉郎的小短裙時,背後又又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念在老子今晚心情很不錯的份上,你們放開他,乖乖滾蛋,我既往不咎。要不然,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沃尼瑪。
這沙比醒了?
就算醒了,麻煩你別用一樣的話,來嚇唬老子好吧?
虎哥接連三次去掀白玉郎小短裙,都沒能如願後,真煩了。
他猛地轉身,就看到有個人到背著雙手,渾身散著世外高人的風範,緩步走出了小樹林。
哦,不是這沙比。
虎哥看了眼地上的劉帥才,這才明白另有其人。
但無論這個“其人”是誰,都成功激起了虎哥的殺心!
他獰笑著,高舉起手中刀,邁著超凡脫俗的步伐,月光下的鬼魅那樣,眨眼間就撲到那個人麵前,厲吼一聲你去死吧,狠狠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