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都能看出高鐵這身行頭價值幾何,何況葉星辰?
身為星辰化妝的大總裁,也不過是開幾十萬的車子,一身衣服萬把塊而已。
可這個人渣,卻穿著十多萬的衣服,這還有沒有天理?
更讓葉星辰無法接受的是,這是甄妃送他的。
高鐵是她老公,甄妃有啥資格,給他買這麼好的衣服?
自薦枕席,還送人如此名貴的衣服,女人的矜持和自尊呢?
高人渣送上的笑容越諂媚,這證明他越心虛,越感覺對不起葉總。
“老婆,瞧您說的。我就算忘記爹媽是誰,也不能忘記您是誰。”
高鐵嘴裏胡說八道著,抬手恭請老婆大人蓮步高台,上台階。
“今天下午,你和甄妃玩的很開心吧?”
本來,根據過來人的建議,葉星辰是不能問這句話的。
她要假裝毫不在意高鐵去了甄妃家後,做過什麼。
可她看到這廝脖子裏,有數道新鮮的抓痕後,一種叫做妒火的毒草,就迅速蔓延,再也忍不住。
“還行吧,也不是太開心。”
高鐵隨口回了句,打量起了會所大廳。
青山會所在整個東省,也是最高級的,大廳足有數千平米。
衝門的是個玻璃舞台,可以為模特提供時裝表演。
東西兩麵牆下,擺了數十張桌子。
這些桌子,專攻不是會員的客人。
連會員都不是,還有臉去二樓以上的包廂消費?
但就算是這樣,也是座無虛席。
葉星辰的同學聚會宴席,在東邊窗前。
“我感覺,青山會所該叫青山飯店。”
高鐵剛有感而發,就聽葉星辰又問:“為什麼不是太開心呢?難道說,甄總監玩的太瘋,讓你有些受不了?”
“唉,葉星辰。你覺得,我會和甄妃滾床單?”
高鐵歎了口氣,回頭看著她。
葉星辰看著他的眼睛,冷笑:“沒滾?”
高鐵點頭。
葉星辰的眸光,從他脖子上的抓痕一路向下,最後落在了他的鞋子上:“既然沒滾,那脖子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你沒有把人伺候舒服了,人家會給你一身十幾萬的行頭?”
她也知道,她不該這樣說。
因為,她越是這樣,就越證明她在乎高鐵,完全違背了過來人為她製訂的征服計劃。
可要想她不說,估計一張嘴,就會哇——吐出一口百年老陳醋。
高鐵愣了下,這才注意他穿的這身衣服,還真是價格不菲。
但他也沒往心裏去。
他那身衣服,可是被甄妃撕壞了,讓她賠一身新的,不違反原則。
至於這身行頭的價格——價值連城,不也是衣服?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老子沒有被她搞。看不慣我,我馬上走好了。”
高鐵不想和葉星辰解釋什麼,隻為她的咄咄逼人,感到有些不高興。
你是我老公,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人去鬼混,我說你兩句,你還有脾氣了你。
葉星辰心裏這樣想著,脫口就說:“不想跟我在一起,那就走。”
高鐵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本來,他就不滿葉星辰的虛偽和無情,不想來參加這次聚會。
尤其她還篤定高鐵和甄妃,做了某種事。
高鐵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