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大人相當不羈的樣,被人渣女婿看到後,心中會是多麼的——激動?
看白若影重重摔在地上,知道她是被自己驚嚇所致,高鐵立即滿臉痛心疾首的樣子,不忍再看。
蘇酥則是不想看到,那些醜陋的嘴臉。
如果不是她時刻提醒,無論她有沒有穿那身衣服,她都要依法做事,真想撲上去,一拳打爛黃山老婆的那張胖臉。
什麼玩意嘛。
長成這樣敢在大街上走,就已經需要她拿出百分百的勇氣了,她竟然還敢說,高鐵和黃山發生肢體衝突,是因高鐵垂涎她的美色——
黃山是保護老婆,才被高鐵揍成那樣。
至於那五個受傷的小街痞,則是看不慣外地人欺負本地婦女,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
奈何外地凶徒實力太強大,黃山等人拚命阻止後,也以失敗而告終,隻能眼睜睜看著老婆,被他按在店門口非禮。
幸虧警方趕來的及時。
要不然,黃山老婆的清白,鐵定會受到玷汙。
為證明高鐵的沒人性,黃山老婆還不顧調解現場那麼多男性,扯開衣領,讓大家看看白肉上的抓痕。
“這女人,為達目的,還真敢下本錢。”
蘇酥看到白肉上的抓痕後,嘴角抽抽了下。
黃山老婆向警方哭訴這些時,壓根不提和老蘇此前的欠款等事,就是一口咬定,高鐵是垂涎她的美色,才打傷了這麼多人。
傻子都能看出,隨便換個男人要垂涎黃山老婆,都得需要莫大的勇氣——但人家死咬這點,高鐵又沒證據,來證明爭執像老蘇所說的那樣,警方也無可奈何。
事情鬧到這一步後,已經不能是民事糾紛了。
強女幹未遂,妥妥的刑事案件。
高鐵要想被免於刑事處罰,至少得拿出三百萬,黃山老婆才能原諒他。
三百萬?
老蘇氣的直哆嗦,渾身也和篩糠似的,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不但勇氣不如閨女,遇事時的表達能力,也是弱爆了。
蘇酥母女倒是能說,也確定黃山老婆就是睜著大眼說瞎話,但奈何她們不是證人,就算說破天,也白搭。
“難道,非得逼著我給領導打電話?”
蘇酥用力抿了下嘴唇時,陪著黃山老婆來所裏的一個婦女,站起來尖聲叫道:“走,我們走!看來,所裏處理不了這件事,我們去鎮機關門口靜坐。我們就不信了,國家會任由良家婦女被欺淩後,卻視而不見。”
黃山不愧是有幾分灰色勢力,親近家屬很懂得怎麼做,才能把事情鬧到最大,爭取更大的利益。
負責調解的李萍,連忙站起來,請大家冷靜下,有什麼話,好好說。
“該說我的,我們都已經說了。可你們卻不為民做主。這太讓人失望了。”
黃山老婆幾乎是咆哮著,吼出這番話後,再兩個女眷的攙扶下,腳步踉蹌的撲向了會議室門口。
李萍大急,抬手剛要拍桌子,讓他們都坐下,會議室房門開了。
一個身穿白色開叉旗袍,腳踩白色細高跟皮涼鞋,渾身散出強大風情的少婦,出現在了門口。
黃山老婆等人本能的停步,看向她。
大家都被這個女人散出的強烈風情,給震懾住,一時間竟然呆了。
女人看著黃山老婆,片刻後輕蔑的笑了下,淡淡的說:“高鐵,是我的女婿。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公道,和我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