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你真長大了。你男人的霸氣,讓姑姑我著迷。隻想今晚睡了你,來年給你生個孩子。”
阮無骨望著高鐵的眼神裏,全是花癡神色,退出了第六步,問出了第六個問題:“你既然明知道,香樓絕不會放過你。那,你為什麼不隱名埋姓,躲起來。反而,見到誰,都一本正經的告訴人家,說你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高鐵?”
“因為,我是高鐵。”
高鐵沉默片刻,才又輕聲說:“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是你告訴我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高鐵,也是你教我這樣說的。”
“小王八蛋,你又讓姑姑哭了。”
阮無骨再次稱呼他小王八蛋,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終於退出了第七步,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高鐵,你做好準備了麼?”
高鐵點頭。
他點頭的動作,還沒結束,阮無骨驀然嬌叱一聲,化身黑色魅影,夾著濃鬱的陰森戾氣,撲了過來。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那隻鐵骨飛貓,也喵嗚尖叫了聲,撲向了高鐵的左肋。
一人,一貓!
在撲向高鐵時,絕對是全力以赴,沒有絲毫的留情。
鐵骨飛貓張開不大的血盆大口,發出腐臭的氣息時,高鐵雙眼中有熒光閃爍。
發出點點熒光的,是阮無骨的雙手十指。
她的雙手十指上,帶著淬毒的精鋼指套。
任何人,被這些指套蹭破一點點的油皮,都能在三十秒內,踏上西天的康莊大道——
同樣,全世界也沒多少人,在近身格鬥時,有資格讓阮無骨使出看家本領之餘,還要鐵骨飛貓配合。
全力,以赴!
高鐵暴喝一聲,腰身半擰,用胳膊肘撞開鐵骨飛貓的同時,側身撲進了阮無骨的懷中。
等他左肩,和阮無骨胸前緊身衣剛蹭到,他的左手,已經毒蛇般抓向她的咽喉。
阮無骨進攻時,全力以赴,高鐵在反擊時,同樣是不遺餘力。
擦!
高鐵左手五指,幾乎是擦著阮無骨脖子雪膚抓空,五指急促彎曲時,竟然有破空聲發出。
“咯,咯咯。”
阮無骨及時躲開高鐵的鎖喉爪,發出的這聲嫵媚輕笑,卻是從他兩條腿之間傳來。
悠忽之間,輕笑的尾音,已經在高鐵背後。
她躲過高鐵的鎖喉爪,一瞬間,嬌軀竟然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甚至反自然現象的扭轉,兩隻腳不動分毫,可膝蓋以上的身體,卻蟒蛇般從他胯下鑽過,即將捕殺獵物的眼鏡蛇那樣,彎腰,昂首,雙手十指,電刺他後脖子上的大穴道。
阮無骨,軟功天下第一!
不接受任何的反駁。
高鐵縱身,整個人蜷縮成刺蝟那樣,向前急促翻滾,同時躲開了阮無骨的十指刺殺,和鐵骨飛貓的再次撲擊。
他剛落地,阮無骨在鐵骨飛貓的配合下,再次撲上來。
這次,她卻是厲聲喝道:“高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走優盤,是想獻給華夏,毀掉香樓數十年來的辛苦投資!”
高鐵抬腳,把鐵骨飛貓踢出去後,怪笑一聲:“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多問?”
阮無骨蛇腰弓形側方向彎曲,躲開高鐵橫掃的右腳,再次厲喝:“你從小就在香樓長大,根本不算華夏人。你沒必要——”
高鐵屈肘,頂在阮無骨的手腕上,冷聲打斷她的話:“就算我一輩子不回國,我依舊是炎黃子孫。身體裏,流淌著祖輩尊貴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