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發生之前,都沒任何的征兆。
但每件事的發生,都有它必然發生的理由。
不說那些闖紅燈被車撞的倒黴催人士了,單說高鐵和靳幽城倆人。
如果今晚他們沒有去某酒吧,靳幽城沒有走錯洗手間,高鐵沒打開那扇門,那麼他們就不會鑄成大錯。
高鐵以為,他的第一次,隻會獻給葉星辰,或者阮無骨。
他這輩子,最多也隻會有兩個——半女人。
用手奪走他第一次的光屁股妞,勉強算是半個吧。
可誰能想到,他真正的第一次,竟然獻給了靳幽城。
不對。
應該說他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五次,都獻給了靳幽城。
五個多小時內,有過五次。
當然,第一次時他隻用了不到三分鍾——特麼的,太緊張了不是?
但最後一次,他卻用了一個半小時,算是狠狠找回了場子。
他心裏怎麼想的,已經坐在車裏,穿好衣服的靳幽城,不知道。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哪怕獨自駕車來和前夫喝酒,車裏也會有備用的衣服。
要不就是,靳幽城算到今晚,她的衣服會被人撕碎。
靳幽城呆呆望著車頭前方,已經十幾分鍾,都一動不動了。
她實在無法接受,這個慘酷的現實。
正如高鐵以為,他這輩子隻會有葉星辰和阮無骨兩個女人那樣,靳幽城也以為,她這輩子,也隻能有兩個男人。
一個是前夫範襄陽,無論她和他有沒有感情,給他當了兩年多的老婆,卻是不爭的事實。
另外一個,當然是林誌東了。
她會把她的整個人,所有的愛,都奉獻給他。
事實上,她卻在天亮之前,把她的整個人,和所有的愛,都獻給了高鐵。
她的人,是被迫的。
按理說,沒誰能強迫她,把愛,也獻給林誌東之外的任何男人。
可無論怎麼樣,她都必須承認,當她一次次被火山淹沒時,能聽到她在哭著尖叫,說她愛死了他。
那種愛,是受生理上的本能需要,控製了思想,情不自禁的喊出來。
尤其最後一次,她反手抱著高鐵的脖子,沙啞的叫著,就這樣,不許離開她,一直到死。
火山爆發的再厲害,也有冷卻的那一刻。
當幾個晨跑的市民,經過這輛車頭凹陷的車前,隻是看了眼,就繼續向前跑後,靳幽城從小包裏拿出香煙,叼一顆在嘴上,卻沒找到打火機。
她那個精致的打火機,昨晚因密切關注高鐵,遺落在了酒吧內。
吧嗒一聲,高鐵雙手捧著打火機,湊了過來。
靳幽城狠狠吸了一口,緩緩吐出時,問:“你,是第一次?”
高鐵拿過她手裏的煙,點上一顆,悶聲說了個嗯。
靳幽城還是看著前麵,木木的說:“怪不得前兩次,那麼笨,那麼快。可你挑、逗我的手法,絕不是初哥能做出來的。”
高鐵問:“你被挑、逗過很多次?”
靳幽城終於看向了他:“我曾經給個男人,當過兩年零四個月的老婆。但和他同房的次數,平均三個月一次。要不天亮了,你再努努力,就能頂上他28個月的總和。你,是得到我的第二個男人,也是第一個。”
“哦,我知道了。你能看出我手段高超,是女人的直覺。”
高鐵明白後,卻又不解的問:“為什麼又說,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因為,我從沒想到,和男人做那種事,原來那樣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