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能見到粟老,對寧雪來說,比某坤的男粉被偶像睡一次,還要更激動。
可現在,她怎麼會在今晚,看到了粟老?
更讓她不能自理的是,粟老和高鐵的關係——沃草!
寧雪必須得說髒話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拿刀砍她一萬次,她都不敢相信,粟老會和高鐵一起,偷割牛耳。
而粟老的牛耳被高鐵搶走後,隻是苦笑者,悄悄對寧雪搖了搖頭,示意她別聲張。
寧雪敢聲張嗎?
就算她智商再差勁,此時也能看出粟老和高鐵的關係,絕對非同一般了。
他們,是什麼關係?
寧雪感覺腦袋快要炸了。
她必須得去外麵,好好冷靜下。
“我剛才看到的那些,是真的嗎?”
寧雪倚在走廊牆壁上,雙手揪著秀發,用力搖頭。
耳邊,傳來幹咳聲:“咳,寧總,你再揪,可不是發型亂不亂的問題了。”
寧雪睜開眼,慢慢抬起頭。
高鐵和粟老,並肩站在她麵前。
高鐵微微彎著腰,滿臉討好的訕笑。
粟老倒是滿臉淡淡然——高鐵右腳悄悄後抬,踢了下粟老的腿,低聲說:“哥們,咱能不能有點吃霸王餐、卻被人捉住後的覺悟?”
寧雪隻想撞牆!
來驗證下,她當前看到的,聽到的,究竟是做夢,還是在現實中。
高鐵,竟然稱粟老為哥們。
甚至,他還拿腳踢粟老,問能不能有點吃霸王餐,被人捉住的覺悟。
臉皮再厚的人,吃霸王餐被人捉住後,都該適當表現出點愧疚,才附和君子行徑——
粟老被高鐵喊哥們,踢了一腳,又被他不滿的橫了一眼後,卻沒絲毫的生氣,反而塌下腰板,對寧雪討好的笑——
這下,寧雪不但不會思考了,就連心跳,可能都停止了。
“寧總,其實都是他強行拉我來吃霸王餐的。這事,你要怪,就怪他。反正,這老東西看上去非富即貴,估計家裏很是有些背景。有啥事,你以後找他就好。”
把責任一推四五六,高鐵轉身就走:“國棟哥,我忽然想到還有點事要做。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高鐵已經和寧雪說明白,他是被老粟強行拉來吃霸王餐的。
現在他已經吃飽了,此時不走,難道要等人家東道主興師問罪?
反正老粟有些背景,更能仗著一把年紀倚老賣老,估計東道主絕對會給他麵子,不予追究。
高鐵剛走沒幾步,老粟不滿的問:“小高,吃飽喝足一抹嘴後,卻把責任都丟給我來扛。這,就是你的為人之道?”
“我想去外麵找頭牛來著。”
其實高鐵也感覺,他就這樣走掉,貌似不哥們,訕笑著找了個借口,又走了回來。
老粟當然看出這廝是咋想的,嘴角抽抽了下,問寧雪:“你叫什麼、什麼雪來著?”
高鐵看寧雪還處在深度懵比狀態,隻好幫她回答:“是寧雪。”
“哦,寧雪。這件事,和你沒任何責任,我扛了。”
“老粟,就憑你這句話,你這哥們,我交定了。”
高鐵立即發自肺腑的稱讚了個,拍了拍老粟的肩膀:“你先扛著,我再去找點喝的。”
既然決定留下,和老粟“同甘共苦”,高鐵索性也光棍起來,又走進了角門。
他剛要去拿一杯蘇打水,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六點種方向,正有一雙充滿怨恨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