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魔音。
仙音動聽,魔音穿心!
這首特傳統的歌曲,但從她的嘴裏唱出來後,卻帶有了說不出的味道。
不但是她的歌聲,就連她的人——黑西裝,細高跟,很傳統的妝扮,可在登台後,渾身都洋溢著讓男人心動的某種風情。
怪不得,老粟都能對她想入非非。
就連這老東西,都能被林清音所吸引,收割那些年輕的腦殘粉絲,還不跟玩兒似的?
當然,來頭很大的粟國棟,要不是和鐵哥們在一起,就算林清音脫光了在舞台上亂扭,他也隻會雲淡風輕的樣,絕不會露出絲毫老流氓的嘴臉。
“怎麼樣,想不想泡她?”
老粟又用胳膊肘碰了下高鐵,輕聲說:“你隻需點點頭,其餘的事,交給我來做。”
“不想。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我老婆。其他女人再怎麼花枝招展,都是紅粉骷髏般的存在。”
高鐵滿臉美色不能淫的凜然樣,卻又奇怪的問:“老粟,你為什麼非得幫我泡他呢?”
粟國棟笑了下,說:“因為,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我年輕時的影子。那時候,我是那樣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每到一處,都能引起女孩子的尖叫聲。回想當年——”
高鐵最不喜歡別的男人,用他專屬的這兩個成語了,打斷他:“當年再好,也回不去了。”
“是啊,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我才想把這份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老粟滿臉的感慨,抬手摟住高鐵的脖子,端起酒杯:“可惜,我兩個女兒都已經嫁人。我隻有一個寶貝孫女,卻不能介紹給你。”
說到這兒時,粟國棟呆愣了下。
這老東西驀然醒悟,他怎麼可以如此的放肆。
他是誰啊?
京華粟家的掌舵人,圈內的泰山北鬥,別人提起他來時,都會尊稱為“粟老”,絕對的德高望重之輩。
但現在,他卻在認識沒多久的高鐵麵前,盡顯年輕時的狂放不羈。
尤其他所說的這番話,都是發自肺腑,沒有絲毫的做作。
“難道,我和這小子真有緣?”
老粟這樣想時,沒注意到他神色變化的高鐵,也抬手摟住他脖子,拿起一整瓶白酒,和他碰了下:“來,幹杯。正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哦,對了,你認識這個魔音教主?”
老粟看著舞台上的林清音,嘴角浮上不屑神色:“沒見過。但卻聽說過她的名字。快點說,想不想泡她?”
高鐵喝了一口酒,噴著酒氣:“好吧。看在你極力想討好哥們的份上,那我就給你個機會。說吧,你幫我泡上她後,會給我什麼好處?”
“讓備受萬千粉絲追捧,讓北河林、林清音給你生孩子,這還不算最大的好處?”
老粟說到這兒時,林清音一曲終了。
她在禮貌的掌聲中,彎腰謝幕時,眸光看向了這邊。
高鐵舉起手中的酒瓶子,無聲的說:“美女,給哥們生個孩子吧。”
失戀的男人,心情不好時,話多屁多容易醉不說,還特衝動。
說出這句話後,高鐵也沒理睬林清音能不能看懂,又是啥反應,再次舉起了酒瓶子。
把一瓶酒都喝下去後,高鐵打了個酒嗝,再次看向台上。
林清音已經不在了。
寧雪正在隆重介紹出場的東道主:“下麵,讓我們歡迎本次盛會的主辦人,林誌東,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