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辰為什麼要這樣做?
範襄陽不管。
他隻知道,這正是他所希望的。
看著葉星辰,滿臉笑容的範襄陽,暗中罵道:“賤人,你以為,我是這麼好利用的?以後,我會讓你,和你那個賤人媽,一起跪在我腳下,為你今晚的行為,痛哭流涕。”
但無論怎麼說,範大少今晚都要使出十八般的武藝,來征服這枚清純處子。
範襄陽走到葉星辰麵前,深吸一口氣,張開雙臂,正要把她抱在懷中——
老天爺,就是個特愛惡作劇的貨。
不然,當範少即將把葉星辰抱在懷中時,就不會有個淡淡的聲音,從四樓欄杆上傳來:“範襄陽,你能不能先回大廳內喝酒?我想和這位姑娘,好好聊聊。”
你特麼誰啊!?
你和葉星辰聊啥?
不知道我們要去客房內——範襄陽被這個忽然傳來的聲音,嚇得虎軀一哆嗦,隨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驀然抬頭看去。
但他隻看了一眼,所有的怒火,惡氣,都煙消雲散。
哪敢有半點的違逆,慌忙諂媚的笑了下,屁都不敢放一個,轉身就走。
有那麼一個老不死的,就連範家老爺子見到他時,也得恭敬有加。
這老不死的,姓粟。
範襄陽知道老粟是誰,葉星辰不知道啊。
極有可能,葉星辰是今晚到場貴賓中,惟一一個不知道老粟是誰的貴賓。
她隻是在抬頭看清那張老臉後,認出這就是和高人渣,勾肩搭背坐在餐桌上的老東西了。
傻子在看到那一幕後,也能看得出,老粟和高鐵的關係,就是鐵哥們。
他是高人渣的鐵哥們,又能怎麼樣?
他有什麼權力,管葉總的事!
葉星辰愣了片刻,不再理會老粟,低頭叫道:“範襄陽,你就這樣慫了嗎?”
範襄陽頭都沒回,離開的腳步更快。
葉星辰哈的一聲笑,雙手掐腰:“範襄陽,我真看不起你!你害怕那個人渣也還罷了,現在卻連他的狐朋狗友,一個糟老頭,也怕。你,還是個男人嗎?滾吧。以後,都別再對我說,要追我。”
糟老頭?
狐朋狗友?
你的無知,才讓你這樣無畏。
範襄陽被氣的差點吐血,卻依舊不敢停留。
他直接走到電梯門口,走人。
實在沒臉再去大廳內了。
就在剛才,大家可是都看到範大少,和葉星辰去客房內,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了。
結果,他外出沒幾分鍾,又回來了。
人們會怎麼說他?
不敢去?
還是三秒就完事了?
無論怎麼說他,都是範襄陽不願意聽到的,索性提前離場,回到下榻酒店,用被子蒙住腦袋,嚎啕大哭會兒再說。
範襄陽的鼠膽,讓葉星辰很失望。
失望之下,她把氣都發在了某個糟老頭身上,還是雙手掐腰,昂首對他叫道:“老爺子,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老粟笑了,索性坐在台階上,拍了拍旁邊:“我是高鐵的鐵哥們。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我在看到他的女朋友,因為情緒不穩定,就要做錯事時卻無動於衷,那他會責怪我。我自己呢,也會感覺沒臉——來,弟妹,坐下來,我們好好聊聊。”
“誰是你弟妹啊?誰稀罕和你個糟老頭聊天啊?”
葉星辰氣的抬手,重重拍了下樓梯扶手,懶得再和老東西嗶嗶啥,轉身就走。
老粟說話了:“隻要你能說服我,我可以幫你,把高鐵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