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酒杯,不斷落地後,發出的碎裂聲。
就仿佛,滿大廳的人,都是沒生命的木偶。
“他們肯定是嗅到了這種臭氣,失去了意識。”
不停撞到人,腳下卻不停的高鐵,向前飛撲時,心中這樣想。
他隻會驚訝於這種臭氣,究竟是什麼製成的,竟然能麻痹這麼多人的意識神經。
卻不會擔心,他們會有啥生命危險。
因為沒有哪個人,哪個組織,敢把今晚盛會上的貴賓,一網打盡。
最多把他們瞬間麻痹後,擄走粟嫣然。
某人為什麼要擄走粟嫣然,高鐵不關心。
畢竟,光屁股妞此前就已經遭到兩次暗殺了。
但這次要對她不利的人,絕不是職殺。
第一,殺手之王妖魂,就在粟嫣然身邊的事,相信業內同行,都已經知道,隻要有點腦子的人,就不會再接暗殺她的任務。
第二,就算有職殺敢挑戰妖魂,卻也沒必要擄走粟嫣然,隻需趁亂,一刀割斷她白嫩的脖子就好。
第三,也是最讓高鐵不解的,試圖擄走粟嫣然的人,為什麼在行動時,會發出妖異的鈴聲,來泄露蹤跡。
但很快,高鐵就找到了答案。
那個在若有若無卻從沒斷過的鈴聲,讓高鐵聽後,徒增無比的煩躁。
甚至,他還在撲到舞台後的門前時,腦海中升出某種荒誕、邪惡的幻想。
他能“看到”,在草地上,有個雪膚極品美女,正在被一個又老、又醜的老頭子,瘋狂的踐踏。
魔音!
聲音,也是武器的一種。
現代西方某些國家,要審訊嫌疑人時,就會把他關在一個小屋裏,播放單調、刺耳的嗡鳴聲。
那種聲音,能把人活生生的折磨瘋了。
怪不得試圖擄走粟嫣然的人,在行動時,會發出這樣的奇異鈴聲。
怪不得,高鐵在剛聽到這個鈴聲時,就感覺到了妖異。
魔音,還是讓奇香瞬間升級,讓現場那麼多人意識模糊的增進劑。
幸虧香到極致的奇香,被高鐵嗅到後,就是奇臭。
要不然,在魔音響起時,高鐵也隻能乖乖躺在地上。
砰!
高鐵撲到舞台後的門前,抬腳踢開。
“咯,咯咯。”
魔音驟停時,卻有女人的輕笑聲,從高鐵左邊傳來。
他想都沒想,轉身——瞬間,怒喝一聲,右腿飛速後撩!
門外傳來輕笑的左邊沒人,右邊有。
笑聲,是由躲在門外右邊的人,以一種高鐵無法、也來不及解釋的功夫,通過牆壁、天花板悄無聲息的反彈到左邊,才綻放在空氣中,吸引了他。
高鐵即將撲向左邊時,右邊卻傳來利器迅疾刺來時,發出的輕微破空聲。
話說高人渣這殺手之王,可不是吹牛吹來,或者裝比裝來的。
人家是憑借真本事,掙來的。
砰的一聲輕響,高鐵及時後飛的右腳,踢在了一個硬物上。
接著,就有個蒼老的女人聲,傳來:“咦,小子,有幾下子嘛。嗬,嗬嗬。能在姥姥的收魂香和攝魂鈴中,保持清醒,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你還能及時反擊。不錯,不錯。姥姥以後見到阮無骨後,肯定會好好誇她幾句。”
霍然轉身正要撲上去的高鐵,聽到這番話後,一呆,瞬間後驚聲叫道:“你,是香樓裏的人!”
“咯咯,乖孫子,你說對了。”
蒼老的女人聲,邪惡的笑著:“來,讓姥姥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