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婊,敢打我?”
牟麗清醒了,尖叫著一把抓住韓師師的頭發,猛地往牆上撞去。
砰的一聲。
猝不及防下,韓師師後腦被重重撞在了牆上,立即翻起了白眼。
“臭婊,我們花你的錢,是看得起你!你還敢毛病一大堆。”
牟麗乘勝追擊,雙手采著韓師師的秀發,往懷裏拉時,右膝抬起,嘴裏還沒忘記嗬斥韓軍:“廢物,你還傻愣著幹嘛呢?還不趕緊,幫我教訓這個臭——啊!”
牟麗的膝蓋,即將頂在韓師師心口時,突覺頭發劇痛,慘叫著腦袋後仰。
林子大了,啥鳥都有。
既有孟先鋒那樣的沙比,也有郭務卿那樣的臭流氓,更有牟麗這種臭不要臉的。
高鐵真有些無語——那就不說話了,直接動手。
就這種看不起韓師師,卻理直氣壯花她錢的女人,其實才是真正的垃圾。
連渣女都不配。
就算聽出這是韓師師未來的弟妹,要給點麵子,高鐵下手時,還是很重。
采住牟麗頭發,兩個大嘴巴抽過去,地上就撒了滿嘴的牙。
“你、你敢打麗麗?我和你拚了——呀!”
韓軍大吼一聲,雙手伸開,左腳如鉤,屈膝,好一招雄鷹展翅。
至於雄鷹展開翅膀後,為啥沒撲過來,高鐵懶得管。
可他實在看不慣韓軍總擺出這個沙比樣,卻不動,索性抬腳踹了過去。
“別打小軍!”
韓師師都快被撞成腦震蕩了,剛剛清醒過來,就護著韓軍。
她的醒來的,有那麼一點點的晚。
韓軍慘叫著撞在牆上,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後,高鐵看著韓師師,歎了口氣:“唉,就這種人,還要不要把他當親人?”
“可他終究是我弟。小軍,你沒事吧。”
韓師師擦了擦淚水,剛要跑過去看看韓軍,滿嘴血的牟麗,啞聲罵問高鐵是誰。
高鐵趁機一把摟住韓師師的纖腰,摟在懷裏,先重重親了個嘴兒,才冷冷地說:“老子就是你說的她那個野男人。她賺的錢,隻能給我花。你可以有意見,要是感覺腦袋比這門還硬。”
最後的“硬”字,還在高鐵嘴邊打轉,他右拳已經重重砸在了防盜門上。
砰的一聲悶響過後,質量相當不錯的防盜門上,赫然多了個窩子。
沃草,這破門真硬。
高鐵心裏罵了句,對牟麗厲聲喝斥:“滾!以後再敢來找我老婆要錢,我打斷你的腿。”
再怎麼不要臉的潑婦,遇到更不要臉還強大的流氓時,捂著嘴灰溜溜的走人,就是唯一的選擇。
“不是我說你,弄這麼好的門、咳。他們這樣對你,都是你慣出來的。”
高鐵摟著失魂落魄的韓師師,嘴裏抱怨著,開門進屋。
“你打的牟麗,太狠了。”
韓師師在沙發上呆坐半晌,輕輕歎了口氣,站起來問:“吃麵條可以嗎?我現在沒心情炒菜。”
這女孩子,不愧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一旦扯下由親情織就的蒙眼布後,馬上就看出牟麗絕不是韓軍的良配了。
好吃懶做,沒錢卻醉心於高物質的享受,真要嫁給韓軍,也長不了。
“就那種垃圾女,沒打斷她的腿,就已經很給麵子了。”
高鐵打量著屋子裏,隨口說:“吃什麼都行,能填飽肚子最重要。對了,今晚我睡哪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