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雙腿皮糙肉厚的那一麵對外,把血管死死藏在下麵,和撒旦緊貼著。
這樣,撒旦的魔吻再怎麼犀利,最多也隻能割破他的肌肉。
皮肉之傷而已,比起能活下去,可以忽略不算。
所以高鐵壓根顧不上他有多痛,依舊雙手雙腳,死命勒住撒旦,讓她無法掙開。
高鐵貼身格鬥的本事雖然不如撒旦,但臨場經驗,卻豐富的讓人蛋痛。
一切正如高鐵所料,撒旦幾次彈身躍起,再次重重砸下,都沒掙開他後,隻能——暴怒。
暴怒,能起到她想要的結果嗎?
肯定起不到。
撒旦隻能雙手接連揮動,在高鐵的四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劃痕。
鮮血,飛濺。
真尼瑪的疼啊。
高鐵每被割一下,都疼的打哆嗦,卻張嘴大吼:“不疼不疼!老子不疼——草,還敢下手。”
吭哧一口,高鐵張嘴,狠狠咬住了撒旦的左肩。
當四肢死死纏住撒旦,第三根腿又沒狗屁的殺傷力時,高鐵能用的武器,就是牙齒。
他本想去咬撒旦的脖子。
這娘們的脖子,膚白修長,特好吃——的樣子。
可高鐵不敢冒那個險。
他伸長脖子,去要撒旦的咽喉時,就會露出破綻。
撒旦的貼身魔吻,就能輕鬆割斷他的脖子。
沒辦法,高鐵隻能咬她的肩膀。
雖說就算給她咬下一塊肉來,也不會給她造成絲毫的致命打擊,卻能讓這黑袍娘們,發出慘叫聲。
多悅耳啊。
毫無疑問,高鐵當前和撒旦拚命的方式,一點都不配稱為男人。
太無賴了,和街頭打架的小混混,沒啥區別。
甚至,更流氓。
但高鐵比誰都清楚,這才是戰場上和敵人肉搏時的常規方式。
普通人想象的那種雙方對敵,你一招黑虎掏心,我一招白鶴亮翅的,純粹是扯淡。
在戰場上捉對貼身肉搏的人,壓根不用這些花拳繡腿,隻會用“扣眼、鎖喉、抓囊”等等殺傷力極大的手段。
隻有在最短時間內,讓敵人失去戰鬥力,並殺死他,自己才能存活下來。
野獸!
在戰場上拚死搏鬥的敵我雙方,那一刻都會化身野獸。
用牙齒來撕咬對手,是所有野獸最擅用的方式。
當前形勢,就是高鐵的生死戰場!
撒旦的慘叫,暴怒,起不到任何掙開的作用。
她狠狠往後搗雙肘,不時跳起來,重重砸下去的乏善可陳手段,更加證明,她此前從沒經曆過真正的戰場廝殺。
小宙斯呆了。
是驚呆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打死她,小宙斯都不敢相信,高鐵能讓撒旦,也變成野獸。
還是處在拚死格鬥中下風的那個。
啥貼身魔吻之類的絕學,在野獸麵前,沒太大的效果。
她隻能順著高鐵的“意思”,從一個絕頂高手,也變成野獸。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撒旦太強大了。
她終於“適應”了左肩傳來的劇痛後,立即清醒,猛地翻身跳起的同時,飛起一腳,踢向小宙斯。
隻能坐在長椅上的小宙斯,慌忙全力後仰螓首。
將將躲開撒旦的右腳。
長椅的靠背,卻被撒旦一腳踢斷。
斷裂的靠背木板,尖利如矛。
“原來,她隻是要踢斷靠背,再反撞過來。借用斷木的鋒利,刺穿高鐵的後心。”
小宙斯猛地明白時,撒旦已經轉身,狠狠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