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啊?
就算我們白家,已經被那個賤人給報複的家破人亡,卻也不能是人不是人的,就能來我們家踩我們!
不但辛梅聽到女孩子的話後,是這樣的反應。
就連白玉郎,也有這種心思,蹭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大門開了。
最先走進來的,是個短發女孩,穿著一身黑衣。
還沒等白家人看清她的相貌,又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
臉戴大墨鏡,素白色的普拉達短裙,黑絲秀腿,腳踩黑色細高跟。
她是誰?
白玉郎心裏剛冒出這個念頭,就感受到強大的女皇氣息,海嘯般襲來——
粟嫣然的美名早就遠播,可滿院子裏的人,卻沒誰夠資格,能認識她。
在這種被徹底碾壓的氣場下,白家沒誰敢再出言不遜,都靜靜的看著她。
粟嫣然抬手,摘下臉上的大墨鏡,淡淡地說:“自我介紹下,我叫粟嫣然。”
粟女皇可不像某個燒包男那樣,每次介紹自己名字時,總是牽強附會加上玉樹臨風等成語,來襯托他的牛比。
粟嫣然。
就這三個字。
可這三個字給白家帶來的感觀衝擊,卻比十萬八千個“玉樹臨風”加起來,還要強大。
白初嶽最先失聲叫道:“你、您是粟家的掌上明珠!”
粟嫣然點頭,順勢說:“我還是高鐵的遠房表姐。”
雖說粟女皇為活下去,已經決定不要臉——
更在粟林兩大家的默許下,會光明正大的泡某人渣。
但為了堵住悠悠諸口,她還是要找個合適的關係,來給世人解釋,她為什麼要青睞高鐵。
遠房表姐啊,遠房表弟啊,甚至遠房表舅啥的,從來都是女人為掩飾向外牆外風景時,信手拿來背黑鍋的最佳人選。
也早就被世俗所認可。
粟嫣然沒理由不用,卻非得獨創某種合理的交往關係。
什麼?
華夏頂級豪門粟家的掌上明珠,京華第一美女粟嫣然,會是高鐵的遠房表姐?
怎麼,可能!
不但白家人,就連那些家政人員,也都聽說過粟女皇的芳名。
現在總算看到真人了——她親口說,高人渣和她是表親關係,有誰還敢再亂說話?
粟嫣然也沒打算,聽白家人說什麼。
她來,隻是單純的告訴白家:“我表弟的前女友葉星辰,委托他挽救白家。這件事,我幫他來擺平。白玉郎,你可以去魅光集團總部,找負責合作的向總。具體的,你們談就好。”
粟嫣然說完,又掃了眼傻楞當場的白家諸人,抬手戴上墨鏡,轉身時又說:“可我不希望,再聽到白家人,說我表弟的一句壞話。無論是人前,還是背後。如果傳到我耳朵裏,白家的處境,絕對——比現在,還要慘。”
比現在,還要慘。
粟嫣然走了都十多分鍾了,這六個字,還在白家諸人耳邊回蕩。
她不是在威脅白家——
“沒想到,高鐵竟然和粟家,有一定的關係。”
白玉郎最先打破了死寂,苦笑著看向家人,眸光無比的複雜。
無論粟嫣然和高鐵的“表姐弟”關係,有多少貓膩,都無法改變她親自來過的現實。
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
整個商場上,都會知道白家成了粟家的合作方。
還有誰,試圖把白家搞垮?
“唉,白家總算得救了。”
白玉郎沒等到有人回答後,看著她媽,問道:“媽,還記得當初,我說高鐵來曆非凡。我們白家,應該和他處好關係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