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不敢動一下。
她可是親眼所見,魔吻有多麼的鋒利,蒙麵女人的精神,又是多麼的不正常。
一旦她稍有異動,魔吻就會吻上她。
葉星辰的反應,完全正確。
蒙麵女人在提到她愛的男人時,黑袍都在瑟瑟發抖。
她的眸光,也渙散開了。
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卻更加的濃鬱。
她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像從陰間傳來:“奧林匹斯家族的宙斯王,要想活下去,隻有兩個辦法。第一,和高鐵生個孩子。嗬嗬,有誰能想到,隻要她懷上他的孩子,就能化解潛伏在她身上千年之久的基因蠱毒?”
高鐵?
怎麼我所經曆的倒黴事,都和那個人渣有關係啊?
葉星辰一愣,隨即忿忿的想:“宙斯王,不是古希臘中的諸神頭子嗎?怎麼可以給男人生孩子。”
她剛想到這兒,小宙斯的樣子,立即浮現在了腦海中。
小宙斯去相親大會上時,自稱是繆斯。
不過葉星辰已經知道,繆斯就是衝著高鐵去的,坦言要把他娶回家,給丫生個孩子。
“宙斯,肯定是那個外國女孩子。臭人渣,死人渣,處處沾花惹草,卻讓我來付出代價。”
女孩子在倒黴時,總能找到足夠的借口,來埋怨別人。
至於別的,她是不會去考慮的。
“第二個辦法,當然是骨髓移植。嗬嗬,你——”
蒙麵女人食指翻轉,魔吻朝下,挑起了葉星辰的下巴:“是奧林匹斯家族苦苦搜尋和宙斯骨髓匹配的人多年,才發現的唯一可用之材。”
什麼?
我的骨髓,和那個宙斯,相匹配?
葉星辰仰望著蒙麵女人的雙眸中,盡是讓人心碎的無知。
她想起來了。
那還是高人渣不滿白若影住進葉家別墅,遭到她的怒叱,羞愧離開後,葉星辰接到了醫院李主任的電話,請問要不要把她的血樣,上傳國家基因庫。
葉星辰當時隨口說可以——
“原來,我自己也給自己惹了禍。”
葉星辰終於明白了什麼,又問:“就算我的骨髓和宙斯相匹配,好像也不是你綁架我的理由吧?”
“可我想她死啊。”
蒙麵女人忽而有咯咯嬌笑了聲,眼神恢複了正常。
她彎腰低頭,盯著葉星辰的眼睛,幽幽的說:“她這次來華夏,就是為了你來的。但她剛來,你就死了。她很失望,自以為死定了時,卻遇到了你的男人。陰差陽錯下,她喝了高鐵的一點血。然後,她就莫名恢複了健康。”
葉星辰還是一動都不敢動,好像在聽一個荒誕的故事。
鮮血,能治病嗎?
蒙麵女人給出了答案。
而且,這個答案,還是由她深愛的男人簡主人德古拉伯爵,用生命換來的。
絕對,正確。
“所以,我才要殺死高鐵,綁架你。隻要他死了,你又在我手裏。嗬嗬,宙斯要想活下去,隻能乖乖聽我的話。等我被他們搶走的東西,都要回來。我就會殺了你,讓她給你殉葬。”
蒙麵女人說完這些後,葉星辰第一反應,就是想嚎啕大哭。
特麼的,這還真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可她不敢哭。
蒙麵女人眸光閃爍了下,魔吻消失,縮回了手,淡淡地說:“自我介紹下,我叫撒旦。”
撒旦?
那不是西方傳說中的惡魔嗎?
可她的眼睛,一點都不像。
葉星辰用實際行動,有力證明了“再大的恐懼,也壓不住女人的好奇心”這個定律:“撒旦,我、我能看看你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