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家的當然不會理睬這些,等張明駒改掉選手資料,並親手簽訂生死協議書後,又衝人丟了個媚眼,這才扭著腰走上了擂台。
擂台上的東渡吹風,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他更生氣。
本來,他可以趁機打死阿達雅思,來抒發他濃濃的愛國之情。
誰知道忽然又冒出個高鐵家的,非得和他決一死戰。
這個啥高鐵家的,真以為仗著她乃大腿長屁股翹,長得又漂亮,就能“迷”倒東渡吹風?
“既然你非得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吧。雖說用拳頭打死你這種極品美女,遠遠不如用槍——”
等裁判舉起鈴鐺,退到旁邊宣布新一輪戰事再起時,東渡吹風用齷齪到極點的目光,死死盯著高鐵家的,獰笑著說道。
高鐵家的卻沒生氣,反而掩著嘴的嬌笑:“嗬嗬,傳聞東洋男人個頭矮,槍也小的可憐。你卻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要用槍殺了我。”
換成別的女人,哪怕是阿達雅思這樣的呢,可能也無法在血腥現場,說出這種話。
高鐵家的卻毫不在意,聲音還很大。
台下,立即爆發出哄笑聲。
本來嘛,美女參加這種生死選拔賽,就已經夠讓人刺激的了。
尤其這個美女,在說話這方麵,還特符合很多男人的口味。
沒誰敢再對阿達雅思口花花了,可大家敢對高鐵家的啊。
一時間,啥“我的槍好”之類的汙言穢語,此起彼伏。
高鐵家的也不生氣,就是不住對東渡吹風眨眼睛,特花癡的樣。
東渡吹風怒極,忽地暴喝一聲!
暴喝聲中,東渡吹風驀然平地縱起一米七,右腳電閃般,狠狠踢向高鐵家的的咽喉。
聖殿杯的賽事,絕對的貼身肉搏,不許使用任何的兵器。
哪怕是一根針,隻要被搜出來,不但會被取消成績,還會被占據高處,用狙擊步槍瞄準擂台的狙擊手,一槍打死。
年齡,國籍等條例可以違反。
這方麵,卻沒任何商量的餘地。
而擅用肋差短刀的東渡吹風,恰好是當今格鬥界的頂級高手之一,聖殿杯賽事的規則,幾乎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從他暴喝著騰身躍起,踢出這讓天地都好像變顏色的一腳中,就能看得出。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那麼,撒旦要是擋住他呢?
“他死定了。”
百米遠處的某個窗前,穿著一身灰色長袍的胡老二,看到東渡吹風騰身而起後,淡淡地說。
阿蓮娜卻問:“你確定,那個女人,就是撒旦?”
她的話音未落,就看到在圍觀者以為撒旦上來就要被踢死,繼而感到可惜,忍不住發出的惋惜聲中,東渡吹風那隻即將碰到撒旦咽喉的右腳,卻被她特隨意的抓在了手中。
近身格鬥中,飛踢的右腳被抓住,這不算啥。
東渡吹風壓根不用過腦子,隻需本能的反應,懸空的虎軀借勢半旋,左腳正要飛踢出去時,突覺他那杆槍處,劇痛!
噗——嗤。
雞蛋被踢爆的聲音,雖然不大,現場所有觀眾,卻都聽到了。
東渡吹風即將飛起左腳時,撒旦用數千觀眾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一腳踢碎了他的蛋!
蛋碎的感覺,有多痛?
東渡吹風無法訴說。
他隻能張大嘴,要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吼聲,來緩解痛苦時,一隻手,卻及時伸進了他嘴裏。
然後,現場所有人都看到,東渡吹風的舌頭,被撒旦一把,就從嘴裏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