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駒走了過來:“高鐵,多謝你們能——”
高鐵打斷了他的話:“老張,啥話也別說了。你也不用留下,帶兄弟們回家吧。放心,這次我保證會把冠軍奪回來。”
高鐵的牛比,張明駒已經親眼見識過了。
要是沒有撒旦,他也覺得,高鐵奪冠的希望,差不多超過百分之八十。
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殺手之王。
可撒旦——聖殿杯賽事,讓各國選手頭疼,就頭疼在各國有兩名選手參賽,但隻能有一個人奪冠。
雖說某國兩名選手,會師決賽中的可能性,很小,但不是沒出現過。
這就要求他們,必須狠下心來,殺掉對方。
那麼,代替華夏出征聖殿杯賽事的兩個人,一個是不為人知的殺手之王,一個是更加低調的惡魔撒旦。
在決賽開始前,他們肯定不會碰麵。
但他們要是雙雙殺進決賽呢?
不比那些被他們現場恩愛迷惑了的人,張明駒可是很清楚,這對狗男女——的關係,相當讓人糾結。
他們真要雙雙殺進決賽,絕對會竭力幹死對方。
簡單的來說,就是:“高鐵,能殺死撒旦嗎?”
殺不死,他就得死。
隻有生死,沒有第三條路。
張明駒的擔心,撒旦看了出來,咯咯嬌笑:“帥哥,別擔心啦。我們兩口子,真要在決賽中會麵,也不會用對付別人的血腥方式。不過,他必敗無疑。”
張明駒脫口問:“用什麼方式?你怎麼有信心,能成為最後的勝者?”
撒旦立即眸光一轉,落在了高鐵那個地方,又伸出舌尖,蛇兒般自唇上輕掃而過。
她這是什麼意思?
堪稱正人君子的張明駒,正滿頭霧水時,撒旦邁著兩條大長腿,走向了獄方的接待人員,慢悠悠的說:“華夏民間有句俗話,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張明駒——總算明白了。
撒旦就是撒旦,殺人方式,都那樣的浪漫。
不過,這倒是特符合她和高鐵的糾結關係。
張明駒苦笑了下,看向高鐵,卻見這廝滿臉的不屑。
如果撒旦用別的方式,高鐵還真沒太大的信心,殺了她。
但要論那種作戰方式——
嗬嗬,高鐵這頭牛,還真有可能用他在香樓中學到的那些,把撒旦這塊地給耕壞了。
既然高鐵這麼有把握,而且張明駒也算圓滿完成了任務,也是時候帶著兄弟們回家了。
當戰死的各國選手,被抬上車時,就會有獄警抬手,敬禮。
無論怎麼說,也不管是哪國人,能來這的,都是個頂個的真男人。
或者真女人——
阿達雅思沒走。
吸血蝙蝠的小公主,就算在這過一輩子,獄方也隻會好吃好喝的好招待,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大家也都識趣的,沒著急把高鐵帶回西北角的營地。
半小時後,監獄所有的探照燈,都亮了起來。
本該很快就拆除的擂台,也因阿達雅思的滯留,暫時沒動。
犯人們,也都各自回到牢房內,虔誠的祈禱,下一屆聖殿杯賽事,彼得監獄再爭取來,讓大家大開眼界了。
空蕩蕩的場地內,隻剩下高鐵,阿達雅思倆人。
倆人一個坐在擂台上,一個站在不遠處。
都低頭,想著各自的心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達雅思才緩步走了過來。
高鐵抬頭,看著她,認真的說:“因為撒旦,我沒任何信心,能活著回來。阿達雅思,你去找老胡,再給你找個好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