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這是要做什麼?
她要遵守承諾,今晚就要把這具傲人的嬌軀,完整的交給高鐵。
高鐵稀罕嗎?
還別說,真稀罕——
無論咋說,這廝都是被少婦給采過的人了,已經知道了當男人的好處。
尤其撒旦的傲人身材,都是黃馨雅倆人比不上的。
撒旦緩緩坐在他腿上,直接對著瓶子喝了一口酒,接著低頭渡進他嘴裏後,他沒當場流鼻血,並化身牲口,高喊著“杯壁,卡姆——亞美跌”就已經很不錯了。
撒旦低頭,看著他的眸子裏,全是風吹不散的濃情,低聲問:“還要營造些氣氛嗎?”
高鐵忍不住嘴賤:“就你這種殺人機器,還懂得營造氣氛?”
撒旦也沒生氣,隻說:“也許會有所欠缺,但我終究是已經成熟了的女人。在這方麵,還是有些本能的天賦。”
她說著,牽起高鐵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
其實壓根不需要這樣,高鐵也能從她看似平靜、坦然中,看出她特緊張。
她心跳的厲害。
血液流速,也很快。
呼吸中,帶有了明顯的呼嚕聲。
她受傷的肺葉,因情緒的高漲,開始負重。
她緊張,是因為她要把她,完整的交給高鐵了。
盡管她就算被人砍一刀,都不帶眨眼睛的。
但即將挨槍時——的那點痛,依舊給了她強大的心理壓力。
高鐵縮回手,拿過酒杯,倒上酒,輕晃著說:“你的真心奉獻,我心領了。但現在不合適。因為,我不想因為劇烈運動,會增加你的傷勢,影響兩天後的賽事。”
撒旦回答:“就算我受傷——隻要你懂得惜香憐玉,我也有絕對把握,殺進決賽。高鐵,我說真心話,現在是你唯一能在決賽中,殺掉我的機會。”
高鐵隻需惜香憐玉,把握好火候,讓她的傷勢,隻維持在能闖進決賽的水平線上,那麼他真有機會,在決賽中幹掉她。
既能享受到這具嬌軀,又能奪冠,還能殺死念念不忘要搞死他的敵人,可謂是一舉三得。
撒旦這樣說,完全是站在老婆的角度上,給丈夫提出的合理化建議。
高鐵卻沒說話,隻是品著酒,看向了小天窗。
撒旦輕咬了嘴唇,右手伸進了水裏。
當她拿住個東西,深吸一口氣要站起來時,高鐵說話了:“在你站在擂台上的那一刻,你當年的承諾,就已經實現。”
撒旦愣住,半晌後,問:“你,真不想要了我?”
“想。”
高鐵如實說道:“但我更想,聖殿杯冠軍決賽中的對決者,都代表著華夏。”
“好。那我回房,你完事後,給我療傷。”
撒旦不再堅持,低頭又親吻了下高鐵,站起來走出了浴缸。
看著這娘們走路時,故意扭動的腰肢,高鐵歎了口氣,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個傻子。
西北角的營地,總共有十個臥室。
可因為張明駒已經送兄弟們回家,現在隻有高鐵和撒旦倆人。
撒旦的臥室,在二樓最東邊。
半個小時後,換上一身幹鬆睡袍的高鐵,叼著煙推開了房門。
撒旦仰麵橫躺在床上,一雙秀足踏在牆壁上,淡金色的秀發垂在地上,正雙手拿著個平板,玩穿越火線的遊戲。
她看上去,無比的輕鬆,愜意。
明明聽到了腳步聲,撒旦卻看都沒向那邊看一眼,隻是哼著她喜歡的小調,拇指飛快在屏幕上點動著。
一個美女,卻喜歡玩這種槍戰遊戲,足夠證明她的骨子裏,全是血腥暴力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