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撒旦這樣子,從小就在女人窩子裏長大的高鐵,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安慰她。
甚至都不會說話了,隻是望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遠處的茅草從中,傳來了莎莎的聲音。
撒旦貓兒般的嗚咽聲,終於引來了兩個敵人。
女人?
女人!
果然是女人。
某國的兩個選手,剛聽到貓兒般的嗚咽聲時,還以為是野貓發出來的。
這是貓兒島,半夜聽到貓兒叫,很正常。
但又不像。
因為貓兒的叫聲,絕不會包含無法形容的痛苦,和隻想歇斯底裏一次,就毀滅世界的瘋狂!
他們懷疑是女人。
女人在為同伴的死亡,而忍不住嚶嚶哭泣。
平時神經再怎麼堅韌的女人,來到這種環境中後,也會精神崩潰的。
這倆人決定過來看看。
要是貓兒,就算了。
真要是女人——
女人在很多時候,就是男人減壓的最好承受物!
倆人完全可以,一個防禦,一個減壓。
當倆人都減壓後,再一刀殺掉女人,算是距離奪冠,又近了一步。
他們的上帝,沒讓他們失望,果然讓他們看到了個女人。
而且,借著皎潔的月光,倆人能看到跪在地上,捂著臉嗚咽的女人,是敞著懷的。
那兩個和天上月亮一般的啥啥,隨著她雙肩的輕顫,而輕顫。
“她是我的!”
一個男人,瞪大眼忽然發出一聲低吼,好像獵豹那樣,凶猛的撲來。
他的同伴,低低罵了句什麼,卻保持著應有的冷靜,右手握刀,背對著女人方向,雙眼警惕的掃視著四周,向這邊緩緩退來。
這個人退到第九步時,忽然聽到了一聲咯咯。
笑聲。
女人的笑聲。
浪到極點的笑!
“這麼快,就讓她找到了狀態?”
這個人心中納悶,回頭看去。
然後,他就看到他的同伴,雙手捂著脖子,不住打著擺子,踉踉蹌蹌的後退著。
好像鮮血一樣的水箭,從他同伴的手指間,急促向外噴灑。
那個敞著懷的女人,就在他同伴麵前。
急促噴濺的液體,灑在了她臉上。
鮮血。
撒旦毫不在意,滿臉的鮮血,隻是望著生命迅速流逝的男人,極其浪浪的笑著。
“她是個殺人高手!”
死人的同伴,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隻是,他明白的有些晚了。
反應,也因好像見了鬼那樣,遲鈍了很多。
等他終於意識到危險時,敞著懷的女人,已經幽靈般,擦著他肩膀,向茅草深處漂去。
“她怎麼走了?沒殺我。奇怪——”
這個目送撒旦的背影,鬼魅般消失在茅草深處時,眨巴了下眼睛,忽然感覺脖子有些疼。
他下意識的抬手,去摸脖子時,腦袋——忽然向後去。
被魔吻疾掃而過的脖子,終於隨著男人的抬頭動作,無法阻擋鮮血的激射而出。
月光皎潔。
灑在鮮血噴灑時形成的扇麵上,竟然形成了一道彩虹。
彩虹這東西,是由日光照在漂浮的無數小水滴上,形成的自然現象。
不知道在黑暗中沉睡多久的林宛兒,終於緩緩睜開眼時,就看到了一道彩虹,就掛在半天空。
太陽,正把它的光芒,無私的奉獻給大地。
“我沒死?”
林宛兒呆呆望著那道彩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被苦澀的海水灌進嘴裏,忍不住劇烈咳嗽了聲後,才徹底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