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歡!
必須要狂歡。
至於身份啥的,不重要。
尤其隨著頭號小良家,竟然站在桌子上,瘋狂搖擺起了一頭秀發後,張明駒獨自跳起了探戈,粟嫣然則高舉著雙手,尖叫著為他們的表演,發出由衷的讚美後,鄭曦立即轉身下樓。
恰好,茶館老板聞訊趕來,正要委婉的提醒三樓幾位客人,這兒不是迪廳。
鄭曦拿出一張卡,摔在老板懷中,淡淡地說:“三十萬,包下整個茶館。”
香檳酒,拿出三十萬包下整個茶館,是粟嫣然來之前,就準備好了的。
老板立即咽下勸說之詞,轉身吩咐手下,去和各位客人笑臉解釋,就說今晚有幾個精神病人,跑來茶館了——
隨著小良家的嬌軀後仰,秀發垂到桌麵,抬起右手和左腿,擺出一個煞是迷人的姿勢,狂歡結束。
說不出的疲憊,立即潮水般的湧來。
張明駒抬手擦了擦臉上的酒水,看著兩個散了架般,依偎在沙發上的女人,滿臉的感慨。
他是真搞不懂,高鐵在京華呆了沒幾天,就把這兩個最有名氣的女人,給擄獲了呢?
如果隻是粟嫣然,張明駒還沒覺得有啥。
畢竟高鐵那種浪子,從來都是豪門大家閨秀夢中的主角。
可黃馨雅是誰啊?
她可是被好事之徒,從上百符合大家胃口的已婚貴太太中,挑選出來的超級小良家。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能讓她不顧一切,死心塌地被高鐵騙呢?
張明駒隻是好奇,卻絕不會多問。
他稍稍整理了下衣衫,含笑提出了告辭。
張明駒獲悉高鐵奪冠的第一時間,沒向上麵彙報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就已經是“罪過”。
“明駒,你先等等。”
粟嫣然站起來,輕聲說:“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黃馨雅馬上問:“需要我回避嗎?”
“不需要。”
粟嫣然笑了下,又看向張明駒:“前幾天,你說和高鐵一起去參賽的人,是綁架靳幽城,逼著他跳樓的撒旦。那時候,你雖然沒說什麼,但我能看出,你對他們能殺到最後的決賽,有很大的把握。可對他能活著奪冠,沒任何的希望。”
來自西方的撒旦,有多麼的厲害,粟嫣然已經知道了。
張明駒也告訴她,撒旦在彼得監獄秒殺東洋人時,是多麼的血腥殘忍。
可就這樣一個惡魔,也參賽後,怎麼會讓高鐵奪冠?
高鐵奪冠,就證明其他選手,全部掛掉。
張明駒聽粟嫣然這樣問後,立即明白她想知道什麼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輕聲說:“隻有一個可能。撒旦——”
粟嫣然忽然阻止了他:“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
黃馨雅卻是滿頭霧水,希望張明駒能說完。
但既然粟嫣然已經阻止了他,她也不好再問。
相比起芳心裏早就住進個魔的粟嫣然,黃馨雅對高鐵的了解,基本還是在身體那方麵。
粟嫣然端起茶杯,喝了口,才說:“到現在,還沒有葉星辰任何的消息麼?”
高鐵出國,本意是搜救被撒旦擄走的葉星辰。
他不得不代表華夏參加聖殿杯後,張明駒有責任,幫他做還沒做完的事。
張明駒搖頭:“我已經動用了所有的眼線,可她好像從人間蒸發了那樣。不過,估計高鐵已經知道了。”
既然撒旦愛上高鐵後,能甘心死在他手裏,幫他奪冠,那麼把葉星辰的下落告訴他,也很正常。
粟嫣然的秀眉,卻皺了下。
張明駒納悶:“怎麼,嫣然,你覺得撒旦不會把葉星辰的下落,告訴高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