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看著她們,無聲的歎了口氣,語氣誠懇的道歉。
兩個女人,立即珠淚漣漣。
她們,第一次聽到男人的道歉。
這一刻,她們感動的無以為繼,隻想對他奉獻全部後,再去上吊的心思,忽然間強烈。
高鐵可不敢給她們機會,連忙擺擺手,讓她們先出去,他需要靜一靜。
兩個女人出去後,高鐵解下脖子裏的領帶,走到陽台上,看著那座入雲的高山,有些羨慕這邊的男人——
他不是沒去過天竺。
也知道這片神奇土地上的風俗習慣。
不過,雖說種姓製度盛行不衰,女人地位低的可憐,卻也沒低到這倆女人的地步。
看來,越是豪門貴族,階層差距就越大,除了女主人,其他女人都能被家主隨意打罵,甚至打死都不算事。
這倆女人,也沒意識到,她們其實也是人,也有尊嚴。
神奇的傳統教育,讓她們堅信,她們就是供男人隨意處置,都不會有任何意見的玩物。
等再過十幾年,她們就會被趕出豪華莊園,去農場內,成為沒有工錢的奴仆。
這兩天內,對這邊的貴族文化,又有了深刻了解的高鐵,徒增想把這邊的光大婦女,從火坑中解救出來的心思後,卻又無奈發現了他是那麼渺小——
不過,好像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卻提醒高鐵,最好別費腦子整這些沒用的。
先想想,為啥莫名的頭痛吧。
頭痛,絕對是最常見的症狀。
分好多種,啥偏頭痛,全頭痛,外痛裏痛的,感覺都不算好。
但高鐵剛才的連續三次頭痛,卻不是上述症狀。
而是感覺到,有很多麵目可憎的小蟲子,在啃噬他的腦子。
想想那種情況——絕對是不寒而栗。
高鐵左手幾根手指,搭在右手腕的脈搏上,閉眼,潛心診脈。
老人們常說,醫生看不了自己的病。
那是因為醫生在給自己看病時,咋看——沃草,咋像晚期呢?
高鐵隻是給自己診脈,想通過脈息來找到,他為什麼頭痛的根源。
沒找到。
經過充足的睡眠,合理的調養,尤其兩個少婦的悉心照顧後,高鐵的脈息,中正強勁,沒有絲毫的紊亂。
要不是左後肩的刀傷,他和去貓兒島之前,幾乎沒啥區別。
身體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那麼,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頭痛?
高鐵想的腦袋都痛了——還是別想了。
他開始想,即將開始的婚禮。
其實婚禮也沒啥好想的。
說白了,高鐵的這樁婚姻,就是利益聯姻。
隻要華夏能拿到十年的開采權,他壓根不在意聖女是誰,隻會按合同履行職責。
十數輛摩托車打頭,隨後是一輛白色加長房車,最後還有幾輛車,甚至十多個騎著高頭大馬、高舉著旗子騎士,逐漸出現在了高鐵的視線中。
迎接新郎去婚禮現場的迎親隊伍,終於出現。
“應該再加上個八抬大轎。”
看著這充滿異域風情的迎親隊伍,高鐵曬笑了聲,轉身。
等高鐵紮好領帶,穿好西裝時,吉格旺走了進來。
今天老吉穿著民族盛裝,頗有幾分智者風範,滿臉尊敬的笑容,進門後就右手撫胸,給高鐵行禮。
倆人寒暄片刻,吉格旺抬手,請高鐵出門。
來到院子裏,高鐵回頭看了眼那倆彎腰恭送他們的女人,忽然說:“老吉,有個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說錯了,你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