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早了,我們開始吧。
這句話,廣泛用在工作,學習,儀式或者各種比賽之前。
但獨獨不能用在洞房花燭夜,一對年輕的男女,做那種繁衍後代的事上。
怎麼聽,怎麼別扭。
完全就是在履行某種職責,和“愛”這個偉大的字眼,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就算換成罪大惡極的強女幹犯人,估計在麵對小宙斯時,也沒那種意思。
畢竟,強女幹犯人自身,有那種想要愛的強烈衝動。
高鐵更是膩歪的要命。
盡管他很清楚,這是他不可推脫的責任,還是幹咳了聲:“咳,你先睡,我——”
小宙斯打斷他的話:“我們一起睡。”
她說著伸手,采住高鐵的衣領,稍稍用力,就把他拉到懷中,用力抱住他的腦袋,緩緩歪倒在了床上。
高鐵就像個木偶,既沒反抗,更沒配合,一張臉就趴在溫暖中,心如止水。
小宙斯呆呆望著天花板,沉默半晌後,冷聲問道:“你想反悔?”
“不想。”
高鐵暗中輕歎,隻能實話實說。
“那你為什麼不動?”
“沒心情。”
“這種事,還要心情?”
小宙斯好像嗤笑了聲,說:“男人不都是看到漂亮女人後,就會簇生霸占她的衝動?”
“你很漂亮。比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女人,都漂亮。”
高鐵還是如實坦白:“但,你就是沒有那種讓我心動的感覺。”
小宙斯鬆開他的後腦,無聲冷笑:“你們男人在用強,欺負女人時,何時管女人有沒有心情?”
高鐵順勢平躺在她身邊,也看著天花板:“那是別的男人,我從沒用強,欺負過女人。”
他說出這句話後,忽然心虛了。
靳幽城那張冷傲的臉,冉冉出現在了天花板上。
話說高鐵此生,第一次嚐到女人的滋味,就是對靳幽城用強。
既然他能對靳幽城用強,那麼,他怎麼不對小宙斯用強呢?
反正,她也不會反抗。
沒心情。
高鐵當初對靳幽城用強,那是因為他覺得,那娘們就是欠那個啥。
怒氣,引導了最原始的本能,才能讓高鐵那般的酣暢淋漓。
小宙斯欠那個啥嗎?
她也許該死,欠揍,但絕不欠那個啥。
她這樣做,隻是想懷上高鐵的孩子,活下去罷了。
這就是個表麵風光,其實命特苦的可憐孩子——
高鐵隻要有點人性,就不會欺負可憐孩子。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小宙斯又說話了。
她這次說話的語氣裏,帶著明顯的不耐煩,還有威脅的怒意:“你還沒心情嗎?”
正在拚命醞釀心情,拚命提醒自己,身邊躺著的這個小美女,絕對是頂尖貨色,能夠騎著她策馬揚鞭,那是任何一個男人的驕傲,就該立即狼嚎一聲,成為騎士的高鐵,聽她這樣說後,剛出現的一點心動苗頭,好像被狂風吹過那樣,熄滅。
他生硬的說:“沒有。”
高鐵的話音未落,突覺衣服被抓住,接著就飛了出去。
這是咋回事?
高鐵壓根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咋就被一把抓住,摔出去了?
砰!
高鐵猝不及防下,好像稻草人那樣,被嗖地摔出去後,重重摔在了牆上。
沃草,骨頭幾乎都要斷了。
被巴庫踢傷的後心部位,更是劇痛了下,疼的高鐵眼前發黑,張嘴就要發出一聲悶哼時,脖子就被一隻手鎖住,用力按在了牆上。
看到壁畫沒?
驕傲的高先生,現在就是一副人形壁畫,被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小宙斯,單手掐住脖子,鑲在了離地足有一米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