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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還不知道,大夫人送她去桐華院,壓根兒不是為了守節,而是要毀了她那張狐媚子臉。
隻有她的臉毀了,她的心才會死,才會乖乖的呆在蔣府的後院,成為蔣家和大少爺的輸血袋。
宋家有多少錢,沒有人知道,但宋家老爺是青州城的首富,手裏的金銀鋪子和田產隻怕連他們自己都數不清。
這些東西,但凡有一半進了蔣家或大少爺的口袋,大少爺就能憑著這些錢翻身。
就算他是安遠侯的庶子又怎樣?
金山堆不出一個皇帝,堆一個侯爺的爵位還是可以的。
很快,兩人就來到一個背風的山坳處。
林嬤嬤指著那背風的窪穀說道:“你就在這兒方便吧,老奴去前麵替你守著,若有人來會叫你的。”
“好,多謝林嬤嬤。”
林嬤嬤走了。
宋安寧解開裙帶蹲下身,看到不遠處有個尖銳的大石塊,便撿了起來。
她將石塊放在手中掂了掂,唇邊漫過一絲冷笑,須臾,才提起裙子將裙帶係起來。
“少夫人,您好了嗎?”
林嬤嬤聽著聲音問道。
“好了。”
林嬤嬤轉身。
說時遲那時快,宋安寧猛地就是一個石塊砸在她腦袋上,不料她大病初愈,力氣太小,林嬤嬤隻是身子晃了晃,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你……”
“砰!”
“砰砰!”
兩道重擊猛地襲來,冬青與茯苓連滾帶爬的跑過來。
茯苓顫抖著一把抱住宋安寧,冬青抓著石頭還要往林嬤嬤臉上砸,宋安寧連忙攔住她,“別砸了,小心真把人砸死了!”
冬青怒道:“死了正好!這等為虎作悵的狗腿子,死了也是活該!”
話是這麼說,卻似脫力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宋安寧便大哭起來。
“小姐,您怎麼隻給茯苓使眼色不跟我使啊,要不是我動作快,打暈了車夫,咱們怎麼可能趕過來?咱們要是不過來,剛才您就遭這老婆子的毒手了!”
呃……
宋安寧有些尷尬。
她為什麼隻給茯苓使眼色不給她使,這不是應該問冬青自各兒嗎?
不過這話宋安寧是不能說的,說出來冬青又要哭了。
她連忙上前安撫的拍了拍冬青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們把車夫打暈了是不是?幹得好,茯苓你去把馬車牽過來,咱們不能留在這裏了,得趕緊走。”
茯苓詫異的道:“去哪兒?”
“我有地方。”
半個時辰後。
馬車晃悠悠在一間破舊的宅子前停下。
宋安寧先讓冬青進去晃了一圈兒,確定無人之後,這才讓她們將林嬤嬤搬進去。
這個地方還是前世蔣華的忌日時,她隨秦氏去廟裏上香,無意中發現的。
好在雖然提前了三年,但破宅子還是破宅子,並無人居住。
兩人下了馬車,將林嬤嬤拖到院內,在一根大柱子上綁了起來。
緊接著便找來一盆水,對著林嬤嬤的臉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