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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畢業的時候來過一次滿洲裏,再也沒有踏上這塊土地。
就算白爸結婚也沒有過來,
這次卻因為小之來了。
老狐狸在看到白墨的時候,一臉嘲諷,“果然,也隻有林純之的事兒能讓你來找我。”
“爸您這是承認了嗎?”
“你是我兒子,我難道不知道你的目的?”
“您可真無聊。”白墨有些無奈,“你做這些並不能影響我倆啊!您根本不懂我和小之的感情。”
白爸也不生氣,慢慢地點上一支煙,吸了口吐出煙圈。
“我的底線是你結個婚,白家不能斷子絕孫。”
“不可能。”白墨斬釘截鐵,“你和阿姨生唄,你倆年齡又不大。”
“所以你是要和我對著幹嗎?”白爸終於不再裝得毫不在乎,憤怒地對著他吼,“你要讓我對你采取強製措施是嗎?”
“爸,您從小就不管我,初中和我媽離婚就走得遠遠的,除了拿錢您還有什麼地方像父親嗎?您現在憑什麼又來管我的生活?”白墨一點都不受他威脅,挺著胸膛直視眼前的男人。
白爸氣得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往他身上砸。
他沒有躲閃,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眼前一片血色,模糊得什麼也看不見了。
暈倒之前,白墨還在慶幸煙灰缸沒有落在眼睛上。
不然弄瞎了雙眼,小之不要他了怎麼辦?
~~~~
林純之做了一碗魚蛋麵,幾口吃完。
抹了抹嘴,給白墨打電話。
那頭依然關機。
過去兩天,他打了四五十次都是冰冷的提示音。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從白墨坐上飛機開始,林純之就沒有合過眼。
在收到信息之前,他不可能睡得著。
(你電話怎麼關機啊?)
(有什麼事嗎?)
(我可以來找你嗎?)
...
頭痛得快要爆炸,但他還是要去公司。
白墨不在,也沒有副總,不能他也不管。
恍恍惚惚地到了公司,進了辦公室,趙陽跟著擠了進來。
“你狀態不對啊?白墨手機也不通。”
“學長你這幾天幫我看著點,我可能要去趟滿洲裏。”林純之收拾著桌子上的資料,“這幾個需要現在落實,我弄完再走。”
“出什麼事了嗎?”趙陽看他說話都沒什麼力氣,有點心疼。
“不知道,我得先去看看。”他確實等不了,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趙陽拍拍他的肩,“你放心去,公司交給我了。”
“謝謝學長。”
林純之在家裏找到白爸從滿洲裏給白墨寄的特產箱子,還好東西沒吃完,箱子還留著。
把地址照了下來。
不放心,他又找了支筆用紙抄了一遍,懷揣在貼身的衣服袋裏。
上午九點的飛機,他五點就坐在了候機廳。
三天沒睡覺,卻一點睡意也沒有,頭很痛,卻精神得很。
多虧了那幾杯特濃熱美式。
白墨不讓他喝冰的,他也聽話,沒有背著喝。
十二月的滿洲裏異常寒冷,白雪覆蓋了整個城市。
林純之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行走,總算在機場附近的公路上攔到一輛出租車。
給司機報了地址,司機說的價格他也不想去考慮有沒有被宰。
他現在隻想早點看到白墨。
兩個小時才到目的地,他給了錢下了車。
對照了紙上的地址,是這裏。
林純之按了牆上的門鈴。
“你好。”開門的是穿著工作服的傭人。
“請問你找白總還是白夫人?”
“我找白總。”
“白總還在公司,白夫人在家。”傭人很有禮貌地回他。
“那麻煩你幫我轉告一下,我是成都過來的林純之。”
“好的,稍等。”
林純之站在路邊,搓著凍紅的手,又放在嘴邊哈了熱氣。
雪又開始下,大片的雪花落在他肩頭,他伸手去摸,卻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化作了一灘水,浸濕了他的衣服。
“林先生,夫人讓你進去。”傭人畢恭畢敬。
踏進別墅的大門,院子裏的假山魚池讓林純之駐足。
這很熟悉,在前世的記憶裏。
白墨的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