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這麼孤身一人離開了山洞。
等她追上那疾奔不止的白影後才發現,那隻是一道幻影,並非是真的九天神墮。
還來不及想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背後忽然被人重重一擊。
就在往後倒下的刹那,一道冷冽寒光從高處劈下。
將妖神將和茹芸之間的距離拉開。
媚眸一挑,見來人竟是他,不由笑出聲來。
雪國公主:" 沒想到連你都來了,難道你也想要保下這個丫頭?"
許澤站在十幾米遠之處。
剛剛那一劍並非看見的那麼簡單。
不僅逼走了妖神將,還立下了一道屏障,保護不被邪氣所侵的屏障。
雪國公主:" 但別忘了,這裏是冥界的地盤範圍,你要在我麵前帶走她,可能性太低了。"
許澤:" 冥界沉寂那麼久,以為利用散士一脈的力量就能力挽狂瀾,未必太天真。"
聞言,妖神將臉上的笑意盡失,凝視著他的目光中還多了幾分恨意。
雪國公主:" 當初冥王就差一步,能夠吞並人界,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又怎麼可能一敗塗地?!"
雪國公主:" 你以為用禁術假死後,以人的身份重新再來,就不會有人認得出你了麼,大祭司!"
一聲冷厲的質問,四周震蕩。
然而許澤則是不受絲毫影響,他淡漠的目光掃向昏倒在地上的人,動了動唇瓣道。
許澤:" 當時神界已經決定插手,你以為他們會放任冥界吞並?"
雪國公主:"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冥界不需要背叛者,也不會放過背叛者,你既然敢來,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
話音未落,隻見四周圍邪氣熾盛。
眨眼之間,天地失色,昏暗不見半點光亮。
同一時間,許澤也有所動作。
幾步閃至茹芸麵前,將她提起,背在了身上,反手接了妖神將九成力的一掌。
畢竟借體再生讓他力量衰減,但這一掌還是承受住了。
隻是心血翻湧,不宜久留。
隨即帶著茹芸離開了這危險之處,來到了提早安排好的結界內。
跨入結界後,他也跪倒在了地上,拚命咳嗽了起來,嘔出數口朱紅。
但他還是沒有鬆開拉著茹芸的手,直到緩過勁來,才慢慢將人放到了地上。
從懷中取出玉瓶,喂了兩顆清心丹下去。
茹芸很快便蘇醒了過來。
看到坐在麵前的人是他時,驚訝的睜大了眸子。
幼年茹芸:" 哥哥……你怎麼也在這個地方?"
她忽然想到剛剛有人偷襲自己,急忙拉住了許澤的衣袖。
幼年茹芸:" 這裏很危險,我們必須趕快離開,否則會有壞人傷害我們的!"
許澤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
許澤:" 已經沒事了,壞人被我趕跑了。"
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閉上雙眸,凝神調息。
一旁的茹芸也不敢打擾他,乖巧的等待。
足足過了三個時辰之後,體內受到冥界的邪氣才被逼出。
若換做以前,妖神將這一掌根本傷不了他分毫。
幼年茹芸:" 哥哥,你的臉色比方才好了許多,要不要喝水,我去找。"
許澤:" 無妨,我不用喝水。"
許澤站起身來,帶著她來到不遠處的茅草屋。
其實那天如果不是因為在市集上與她碰到的話,屬於冥界這一部分的記憶,可能會一直沉睡下去。
就是因為她的身上沾染到了妖神將的力量,所以連同他這個曾經冥界的大祭司也有所感應。
沉睡的記憶蘇醒,他想起了關於冥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