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思剛剛把東西拿出來，一張紙條就遞了過來。
穆思思抬頭看見秦漠，趕忙把紙條打開。
“昨天的資料看的怎麼樣了？”
穆思思也不敢直接回答，隻能拿出筆寫道：“昨天事情有點多，看到大約二十頁。”
“說說新服裝流派的代表人物和代表作品。”秦漠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又把紙條遞了過來。
穆思思瞬間相當心塞。
如果用說的，這個問題，幾分鍾就能說完了。可如果要用寫的……
穆思思示意秦漠等等，然後掏出手機，果斷決定……關機！
不管多麼厲害的人工智能，她都關機了，看霍禦怎麼辦！
看著穆思思的動作，秦漠的眼底不由閃過了一絲笑意。
然而……
穆思思按住音量鍵，按啊按啊，一點反應都沒有。按住關機鍵，按啊按啊……手機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瞬間無語！
霍禦說他對手機進行了專門的改造，感情他改造的就是這些東西！
穆思思無奈，隻能拿出紙筆，認命地書寫起了答案。
秦漠的桃花眼微微一動，突然彎腰，似乎想要湊近些看看穆思思都寫了些什麼。
然而……
“警告警告，距離已經低於一米。”先是尖銳的電子音。
然後就是霍禦憤怒的聲音：“女人，你當我是死的嗎？”
穆思思手一抖，迅速遠離了秦漠！
秦漠還維持著原來的姿態，妖魅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無語！
霍禦這混蛋，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
秦漠隻能直起身來，從鼻腔裏，發出一聲悶哼聲！
然而，他想了想，還是不甘心這麼放棄！
秦漠拿出一張紙條，刷刷刷地寫到：“你把手機放桌上，人離開手機。”
穆思思看了一眼，瞬間恍然！
是啊！她別帶著手機不就行了！
穆思思將手機往桌上一放，人就轉身遠離。
然而，她剛剛走開大概一米遠，手機就發出了劇烈的警報聲。
“距離已超過一米，請帶上手機，請帶上手機。”
穆思思：“……”
秦漠：“……”
秦漠恨得尤其牙癢癢，他算是徹底服了霍禦了。
龍騰科技的總裁辦公室，霍禦看了一下手機屏幕，屏幕中，正是蔓雅工作室中的場景，他的嘴角不由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哼哼，小小一個秦漠，跟我鬥！我看你還有什麼機會接近思思！
霍禦又看了一會，見穆思思老老實實和秦漠保持了距離。
他這才心滿意足地暫時關掉了屏幕。
唔，他第一時間改造好手機送過去，果然是正確的！
秦漠暫時放棄了直接接近穆思思的計劃，他想著，雖然今天沒能說上幾句話，但是，起碼待會還能吃上穆思思做的飯，心情勉強愉悅了一些。
然而，剛到下班時間，穆思思都還沒離開，就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哪個是秦漠，有你的一份外賣。”一個外賣小哥風塵仆仆地說道。
“外賣？”秦漠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他咬著牙，切著齒：“我的？”
外賣小哥被秦漠的表情嚇了一跳，趕忙說道；“已經付過錢了。”
付錢的人是誰，還用得著思考嗎？
秦漠冷著一張臉，看著外賣小哥變戲法一樣地往外拿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