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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絕望，霍禦是連女王殿下都要以禮相待的人，他要對付自己，簡直連一根手指都不用出。
“我這次來見你，是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霍禦高深莫測地看著她：“你若是肯老實交代，我或許還會對你手下留情，留你一條性命。你若是抵死不認……”
霍禦直接冷笑了兩聲。
小芳本來就心虛，再被霍禦強大的氣勢一壓，直接就嚇軟了，她哭嚎著說道：“霍先生，霍夫人，我對不起你們，可是我真的被逼地。當時那個女人拿住了我的把柄，要我換了你們的孩子，我……”
換了你們的孩子！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霍禦的瞳孔猛然一縮。
而穆思思，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
“換了孩子！你什麼意思！“穆思思死死地盯著她。
小芳愣了一下：“你們……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們現在知道了。”霍禦陰冷地看著她：“你現在，最好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講清楚。”
小芳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頹然的神情。
霍禦之前分明是在詐她，是她自己太心虛了，稍微一詐，就什麼都說出來了。
“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穆思思一把抓住她的領口，整個人仿佛瘋了一般。
小芳苦笑了一聲：“說出來也好。我雖不是什麼大好人，可也不是什麼大惡人。當年的那件事情，日日夜夜地糾纏著我，我已經整整三年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誰要聽你說這些壞話。”穆思思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有些急切地問道：“你是不是換了我的孩子？”
小芳麵色蒼白，緩緩地點了點頭：“是。”
穆思思猛然跌坐了座位上。
她的孩子被換了！
所以霍靈，並不是她的親生孩子。
難怪這些年，她對霍靈怎麼都升不起那種由內而外的親切感。
“說，我們的孩子去哪裏了？”霍禦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小芳說道：“當時，讓我換掉你們孩子的，是自稱是霍先生你母親的一位程女士。孩子應該是被她帶走了，但是她帶著孩子去了哪裏，我就不知道了。”
程女士！程柔！
霍禦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三年前的畫麵！
那段時間，程柔和穆安正正好也來了Y國旅遊，但是自己直接把他們趕了出去！
那時候，自己的一顆心都牽在思思的身上，根本沒有關注他們後續的行蹤。
沒想到，程柔竟然留在Y國沒有走，還策劃了這樣一場大事！
“孩子……我的孩子……”穆思思失魂落魄地喃喃著，她猛然站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瘋狂。
她要去找程柔，她要去問問那個女人，她為什麼要這麼狠心換走她的孩子！如果她的孩子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不管程柔是什麼身份，她都要這個女人償命。
“說出來，我也感覺輕鬆多了。無論你們要對我怎麼樣，我都願意承受。”小芳苦笑著說道。
“承受，你要怎麼承受？”穆思思紅著眼睛，衝過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換走了我的孩子，我疼愛了別人的孩子三年，可我的孩子，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萬一她吃不飽穿不暖怎麼辦？萬一她被人欺負怎麼辦？我本來可以在她身邊陪著她長大，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被你給毀了！就算是要了你的命，也補償不了這錯過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