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看了一眼挽著他胳膊的顧涵雪，伸手挑了下她的下巴。
“寶貝，看到了嗎？狗永遠都是狗，離了主人，就什麼都不是。”
顧涵雪抿嘴一笑，在外人麵前，她還始終保留了之前的淑女形象，哪怕是她和沈航的事情暴露之後，她也沒有讓自己的形象受到絲毫的影響。
再說了，這樣的事情曝光反而更好了，顧涵雪不但知道了沈庚不是顧家親生兒子之外，也順利地和沈庚退婚，並且和沈航訂了婚。
不管如何，這沈家的少奶奶，她可是坐定了。
“沈航，你過分了！”
Vivian皺眉，漂亮的臉上帶著不悅。
沈航望著她，眼底閃過一絲不滿。
當年在國外的時候，他還曾經追過Vivian，可惜的是，那個時候的Vivian有個感情很好的男朋友，無論沈航用什麼樣的手段，Vivian連看都不看一眼。
沒想到，現在回到國內，她卻挽住了秦笙的胳膊。
“夏薇安，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身份？竟敢這樣跟我說話？”
Vivian對沈航沒有任何好印象，當年在國外的時候，他就憑著手裏的那點錢，到處惹是生非。
別的不說，他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欺辱學校裏那些窮苦出身，靠著好不容易拿到的獎學金留學的窮學生。
那些窮學生為了不惹事，每次都被沈航給隨意羞辱，更甚至是她覺得沈航手上還沾染上了人命，被這樣的人追，Vivian覺得都是一種恥辱。
“我什麼都不算，但你在我的辦公室門口，這樣不尊重我的病人，我就要管。”
沈航冷笑，看向秦笙的目光內充滿了同情和譏諷。
“秦笙，你居然淪落到看心理醫生了？怎麼狗也知道自救的嗎？”
他說完後，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
秦笙聽著他的笑聲，隻覺得脊背發涼，渾身都在止不住地發抖。
當年在地下室內，沈航就是這樣的笑聲，在他的笑聲中，那個可憐的同學被活活地折磨致死。
他隻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現在不能想也不能夠行走，整個人像僵硬了一般。
Vivian感覺到秦笙的不正常，又冷冷地瞪著沈航。
“秦笙，我告訴你，狗永遠都是狗！你以為看了心理醫生，你就不再是狗了？我告訴你，做夢！”
說完，他笑得更加肆意了。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你以為的那個主人，我的好大哥，他呀，根本就不是沈家的兒子，你看著吧，要不了多久，我就把他從身家給徹底踢出去，到了那時候，你們正好兩隻狗在一起，你說多好，對不對抱大腿的哈巴狗？”
Vivian覺得沈航是越說越過分，一個箭步來到了他的麵前，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沈航，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刺激我的病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航不可置信地看著Vivian，她居然為了秦笙那個廢物打了他一巴掌，真是太過分了。
“你……”
“對，就是我夏薇安打的你，你要不滿意的話，大可以去夏家找我！”
她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自然懂得什麼時候要抬出夏家這個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