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駭然的看著陸站北:“站北發生什麼事情了?綿綿為什麼叫得這麼慘?”
“她腎髒壞死,移植腎髒自然會很疼的。”陸站北眼中都是恨。
“移植腎髒不是要打麻醉藥的嗎?打了麻藥不是沒有意識嗎?這……”
“打麻藥就不好玩了!我這麼痛,自然也要讓她嚐嚐滋味的!”陸站北回答。
“站北,你什麼意思?”秦父越聽越心驚,怎麼感覺陸站北不是在救女兒,而是要弄死她的節奏啊?
秦綿綿的慘叫聲在手術室裏綿延不絕,她被固定在手術床上無法動彈,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壓根不是什麼專家,而是陸站北找來的黑市專門取人腎髒的器官倒賣者。
她的腎髒被活生生取出了一個,兩個專家全程談笑風生沒有絲毫的同情,而沒有打麻藥的秦綿綿疼得死去活來。
兩個男人取了她的腎,胡亂給她縫合了一下就拿著腎髒離開了,秦綿綿人半死不活的躺在手術台上,人因為撕心裂肺的疼痛早已經昏迷了過去。
陸站北和秦父進入了手術室,看見手術台上一身是血的秦綿綿,陸站北沒有半分的同情和憐憫,倒是秦父看見女兒這副樣子嚇一跳。
“站北,為什麼要這樣對綿綿?”
“她害死了我兩個孩子!我這樣對她隻是一個開始!”陸站北冷冰冰的回答。
“兩個孩子?什麼兩個孩子?”秦父一頭霧水的看著
“這件事以後我會告訴你。”陸站北看著秦父,“秦總,我查過了,她並不是你的女兒,她是陳若蘭和表哥私通的產物,你隻是替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
“什麼?這不可能!”秦父身子都在抖。
“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陸站北遞給秦父一份鑒定報告,秦父看見上麵的內容臉色灰白,陸站北淡淡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現在取了她的血和你化驗。”
“這怎麼可能?當初我做過親子鑒定的呀?”
“那是因為當初他們替換了你做的親子鑒定!還是那句話,秦總,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現在就取血去做鑒定。”
扔下這句話陸站北離開了。
秦父自然不會這樣相信陸站北的話,畢竟是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疼愛到極致的女兒,看著秦綿綿那副慘象他當然不會坐視不理,馬上叫了醫生來給秦綿綿急救。
秦綿綿被取了腎髒大出血,醫生要為他輸血,準備的血漿秦父看了一眼。竟然是B型血,他和陳若蘭都是O型血,怎麼會生出一個B型血的孩子?
秦父本來不相信陸站北的話的,因為輸血有些信了,這親子鑒定必須得做,於是馬上取了秦綿綿的血液和自己的血液送去了鑒定所。
陸站北出了醫院心裏還是火辣辣的,雖然小小懲罰了一下秦綿綿,但是對呀他來說還是痛徹心扉。
兩個孩子,他和秦婉婷十年的感情,就這樣被秦綿綿這個賤人算計成這樣。
心裏的恨無以言表,秦綿綿他不會放過,等待她的將會是牢獄之災。
他現在最最掛念的是秦婉婷,她這樣消失了,人去了哪裏?
他必須得找到秦婉婷,必須找到她,無論她在哪裏,他一定要找到她!
秦綿綿在床上昏迷了八個小時才睜開眼睛,病房裏一個人也沒有,她渾身都疼,秦綿綿心裏非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