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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愛上弦月:典藏版(上冊)13(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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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四:

離軒。

花鬼:“尋,問你個問題。”

尋:“講。”

花鬼:“提問,有一頭豬,它有三百斤,但它想過一座隻能承受一百斤重量的獨木橋,問你,它會想到什麼法子過這獨木橋?哦,對了,獨木橋下麵是萬丈懸崖不是河流,不用考慮它能遊過去了。”

尋:“我知道,你這講的不是廢話嗎?你要是那三百斤的豬,你遊遊看,還不是死路一條?小武,你怎麼看?”

小武:“爺,請恕童武愚鈍,這個問題太深奧了,屬下猜不出來。但是屬下認為,這頭豬應該還在懸崖邊上想,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想出來。”

此事後來被洛寶不小心知曉,大呼“童武啊,你再次成為我心中的偶像,幸虧那頭豬不是你而是花鬼”。

花鬼:“算了,這個母夜叉,明擺著是耍我,我找她理論去。”嗖地一下,某人消失了。

尋:“果然是她出的題,這就難怪花鬼了。”

嗖嗖兩下,某人又回來了。

花鬼:“小武,我真是服了你了,這種答案你居然也能答對,答案就是那頭豬到現在還沒想出來。”

尋和小武兩人均做滴汗狀。

花鬼:“還有一個問題。有一頭豬想要過一座獨木橋,誰知道它走到橋中間的時候,前麵來了一頭狼,剛打算轉身往回走的時候,又發現後麵來了一隻虎。所謂前有狼後有虎,都想吃它,那它是怎麼過去的?對了,橋下仍是萬丈懸崖。”

尋和小武兩人頭上再次出現三條線——怎麼又是一頭豬?

尋:“如果你是那頭豬,你會想什麼法子過去?”

花鬼:“我要是那頭豬,我會用我的無相點穴大法,將前麵的狼和後麵的虎全點住,然後我一腳將它們踢下去,再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花鬼還擺了N多個無相點穴大法的完美造型,尋和小武兩個人再汗,問題是題目中的主角是一頭豬,竟然神奇到會使用無相點穴大法,強!

花鬼:“你這個死狐狸,居然跟你家的母夜叉一起玩我。”

尋在心中暗道,你才曉得啊?這題擺明了就是玩你的,你居然還笨得跟頭豬一樣。

花鬼:“算了,不用你想,我問小武。小武,你怎麼看?”

小武:“抱歉,花爺,童武不是一頭豬,所以也不知道那頭豬是怎麼想的。”

花鬼:“算了,我再找那個母夜叉理論去。”嗖的一下,某人又躥了。

尋:“走,我們也去看看那頭豬是怎麼過去的。”

觀蓮亭不遠處的花叢中躲著兩個人。

尋:“哦,原來那頭豬是暈過去的。哎,小武,你看花鬼是不是也快要暈過去了?”

小武:“爺,碰到此種題目,大多數人都會跟那頭豬一樣暈過去,剛才我沒有回答花爺的問題,就是怕他當場暈倒。

尋暗想,嗯,沒想到小武竟然是這麼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沒有了人命的背負,渾身無比輕鬆,就好像身上的虱子被剔除了一樣爽。有了上次以夏之洛的真麵目出現在京城大街上,引發騷亂的事件後,之後我再出門,一律做男裝打扮。

奇怪,上官尋突然消失了好幾天,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我倒是挺想他的。唉,人不就是這麼回事嗎?

再奇怪的就是,上官尋消失的這幾天裏,我也沒見著若蘭。倒是無意中聽到錦繡說,若蘭從前一陣子到現在一直很奇怪,有一天夜裏錦繡起來上茅房,正好碰見若蘭,看若蘭的樣子像是剛從外麵回來。錦繡隨口問了她一句“上哪兒了”,她隻是含含糊糊地說“上茅房了”,但是錦繡才上完茅房,並沒有碰見她。

我一聽,立即精神抖擻起來,問錦繡後來有沒有再碰見此種情況,錦繡卻說沒有,隻是感覺每晚都很累,總是一倒在床上就睡過去了,而且都是一覺到天亮。

嗯,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哩。照這情形看,可能是若蘭半夜會情郎去了,怕被知道,於是給錦繡下了藥。我要不要哪天夜裏不睡覺,搞一次跟蹤?說不定能發現若蘭的秘密。

唉,其實最讓人傷心難過的不是上官尋消失了,而是我在這未知的時空太寂寞、太無聊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好像沒有什麼有意義的事可做,整天除了畫畫,畫到我的手抽筋外,就沒有什麼業餘生活了,現在一看到水粉就想吐。

唉,這做王妃的日子可真是難熬,難道我要像待在養老院的爺爺奶奶們一樣坐吃等死嗎?如果能像在現代一樣上班工作賺錢,享受一下那賺錢的辛苦、煩惱、喜悅還有興奮就好了。真的好懷念當初賣馬桶的那段日子,如果這句話被我那群說死你不償命的姐妹們聽到,肯定又要罵我犯賤了。

想到花神祭那天得知夏仲堂身體抱恙一事,到現在自己都沒有去看看他,覺得有點對不住他。好歹他現在也是自己的父親,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個疼愛自己的善良的中年大叔呢,所以今日就去看看他吧。

進了夏府看到夏仲堂,他的氣色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好,看來他是真的抱恙在身。我的心裏突然一陣酸澀,他雖然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但是隻要一想到他對夏之洛的種種包容與疼愛,便會讓我想起我的老爸,這種感覺是多麼的相似啊。

所有人都知道我私買上弦月以及會彈奏的事,夏仲堂對此深感擔憂,不禁連連歎息,到最後卻隻說了一句:“你這莽撞的性子,該如何是好?”

與他長談,我才知道前陣子鬧出的玄武國逃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兩名刺客在皇宮自由出入,到寶華殿內大肆搜尋了一番,差點把寶華殿翻過來,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兩人被發現後,與羽林軍交戰了幾個回合,被揭了麵罩,竟是玄武國人,後來僥幸逃脫。難怪龍椅上的人那麼震怒,這要是趁著夜黑風高砍了他的頭,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轉眼間,矛頭不知怎麼的,忽然全都指向了夏仲堂,朝臣們皆認為這是由於當初玄武國進貢玄武石一事,夏仲堂處理不當所致。皇上對此事雖頗有微詞,但礙於梅妃之麵,也不忍多加責備。然而白派勢力的“諫言”逼得皇上不得不麵對此事,當眾很不留情麵地訓斥了夏仲堂。之後全城開展搜捕刺客的行動,恰巧碰上我購買上弦月,又在花神祭宴會上被人揭穿會彈奏,這對夏仲堂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如今順天大牢被人劫了,這怎麼能讓夏家洗脫嫌疑呢?

再之後,皇上下旨讓上官尋去追查玄武國刺客一事。原來是去追查刺客了,難怪這幾天見不著人影,也不打聲招呼,真是討厭!

其實我一直沒有搞清楚,上官尋究竟是為朝廷做哪類事情的。記憶裏,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處理國與國之間的買賣交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國際貿易的雛形?不知這家夥在玩什麼把戲,一夜之間能查出那麼多事情來,追查玄武國人的行蹤按理來說應該不費吹灰之力,但為什麼一下消失了這麼多天呢?

或許我想問題想得太簡單了,畢竟我不曾身處官場,並不能了解其中之複雜。唉,我真是應了他那句害人害己。其實我認為自己已經很低調了,隻不過剛好趕上多事之秋,看來今後行事還要再低調一點。

望著夏仲堂頭上多出的幾根白發,我不免感到有些難過,貌似前些日子見他的時候還不曾有,如今……

真是搞不懂,是不是這白夏兩家上輩子就結了大梁子,不然怎麼會在官場中如此相爭,情場也是如此。白進堂是個很厲害的角色,曾經隻是少保,掛個虛銜,後來成了太子太傅,順著這條線,一直爬上了今天相國的位置,不得不令人佩服。

“爹,在官場上這麼多年,你覺得開心嗎?”

夏仲堂望著我,若有所思,眼神已經不知道飄離到何處去了。半晌,他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卻不說一句話。

“爹,你有沒有覺得很累?”我問。

夏仲堂踱步到窗前,撥弄著窗台上的幾盆金盞花,幽幽地吐了一句:“累?嗯,確實覺得很累了。”

“爹,你有沒有想過告老還鄉?”

“告老還鄉?”夏仲堂對我的這一句“告老還鄉”稍感意外。

“爹,女兒說錯了,爹還這麼年輕、這麼俊朗、這麼玉樹臨風,怎麼可以用‘告老’呢?應該是辭官才對。”雖然自己沒有更好的提議,但或許辭了官,人就能夠變得豁達些、能夠放得下了,自會開朗起來,不必為誰多一份擔憂。

“鬼丫頭,就會油嘴滑舌。”夏仲堂笑了笑,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等這件事過去,爹會向皇上請辭的。”

心中雖然高興,但對於二十七高齡的我來說,還真不習慣這種刮鼻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