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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去看過家裏新出來的侄兒子,你叫她過去作甚?”蘇夫人笑罵道。
“我就帶過去話。”蘇讖一臉笑。
“不急,讓他們爺仨去罷,兒等會兒見也不遲,現在正在睡著呢,過去了也看不到什麼。”楊夫人道。
“也好,去罷。”蘇夫人是極願意女兒跟在老爺身邊走動的。哪怕女兒聽不懂看不懂,外人看多了常出沒在丈夫身邊的女兒,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真有事碰到了,看在她父親的麵子上也會多給她幾分麵子。
就是常家人門第高了點,不太把他們蘇府放在眼裏,一個個真當她兒是癡兒,抬起腿就敢在她頭上踩一腳。
想及,蘇夫人臉上的笑淡了些,看著女兒乖乖跟父親和叔父去了,轉過頭,與楊夫人道:“你們啊,就是太寵著她了。我是擔心她過的太順風順水,去了丈夫家,有什麼不如意的,反而更難受。”
常家這段時日的事,楊夫人門兒清。常家家大,事也多,機遇也大,蘇家的娘子一過去就是一族的族母,她太年輕了,就是有蘇府作為底氣托著,也是震不住那家的人的。
她嫁過去,地位是有了,隨之而來的事也是不斷的。楊夫人作為過來人,哪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時候聽出蘇夫人的擔憂,便安慰她道:“日子是過出來的,讓她去過,有你們在旁邊幫著,不會出什麼事的。”
“但願如此。”蘇夫人忍不住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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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讖一大早的酒就是溫一壺黃酒,與友下棋,所謂早酒。有時有友到家來訪,他就如此招待。
楊義知友習性,早早就在亭子裏備好了薄酒和棋盤,就等他提出來,蘇讖一,他就領了人過去,路上看侄女瞄了園子裏的花幾眼,便去摘了一朵開的最好的過來給了她。
蘇苑娘不知剛正不阿的叔父還能有此舉,好奇地看著他摘花回來,等到知曉花是給她摘的,不由驚喜交加,雙手恭敬地接過花朵,朝楊義福了一記:“苑娘謝過叔叔。”
“收著就是。”蘇讖與她道。
與夫人的謙虛不一樣,蘇讖在友麵前一腔赤誠毫不假飾,見好友對女兒一樣好,隻覺得高興。
“是,爹爹。”
“我家苑娘什麼都好,就是乖了點,聽話了點,起來,我早年也是糊塗,要是把她弄到你家來學幾年武,我現在也就不擔心她在外麵受欺負了。”蘇讖回過頭與好友道。
楊家家主笑了一記,笑而不語。
“怎麼,你覺著我舍不得啊?”
“若是送來,隻是磕著一塊,我看兄長也定會帶著府裏老少過來討要一個法,我楊家門,裝不下那麼多的人。”楊義笑道。
“你你你你……”蘇讖笑著伸指連著點頭,回頭與女兒道:“看到了沒有,別看你楊叔叔一臉正氣,也不是什麼正經人。”
是的,蘇苑娘點頭。
“你心裏有數就好。”
“苑娘有數了。”
“,有什麼數了?”
“楊叔叔跟爹爹是一樣的人,”蘇苑娘想了想,“是意氣相投的良師益友。”
“我閨女就是會話。”蘇讖大笑,朝楊義得意道:“你何時見過如此貌才兼備會話的娘子,也就我蘇讖生得出。”
“娘親生的,爹爹養的。”見爹爹摒棄了娘親的功勞,蘇苑娘補道。
“兒,你還是別話了。”蘇讖頭疼。
“是,爹爹。”蘇苑娘聽話應道。
“哈哈哈哈。”楊義應聲開懷大笑,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看來侄女也跟她爹爹長得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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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新生兒上午吉時洗三過後,蘇苑娘和父母在楊家用過午膳也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