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無施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眉頭擰到了一起,瞬息之間又舒展開,眼神中凜冽冰寒的殺意一閃即逝,摸到腰間的手,悄悄的向後掩了一下,並對著那個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做出了一個小小的手勢。
看到計無施的手做出的那個小小的手勢,那個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頓時會意,嘴角彎起了微不可查的陰狠獰笑,並悄無聲息的,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噗!”
那個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手上的槍,安裝了消音器,在那家夥扣動手槍扳機的時候,隻發出了一聲悶響,便灼熱的子彈頭朝著我勁疾飛來。
在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的認知裏,隻要他開槍,就沒有人能夠躲過去,這一點他對自己的槍法有十足的信心,以及把握。
不過,因為知道我的一些事情,知道我的冷酷,而且聽到我的話,知道如果不能殺死我,那麼最後死的就是他們。
所以,這一次,為了能殺死我,保險的起見,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拋開了他開一槍解決問題了事的準則,在開了一槍之後,又連續開出了四槍,發出了四次噗聲。
“噗!”、“噗!”、“噗!”、“噗!”
後麵四槍與第一槍幾乎是在第一槍響起的時候,子彈就接連射出,連成一片。
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開出的五槍,並不是對著我身體的同一個位置射擊,而是射向我身體的五個方位。
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手中的槍,是改裝了連發與加大威利的槍,他知道他們青幫招惹不起我,現在既然招惹了就必須把我消滅。
所以,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射出的這五槍,是有針對性的發出的,就是防止我能夠躲避開子彈而特意安排的。
在他的認知裏,如果我是能躲開子彈,但是,隻要他射出這五槍,無論我怎麼躲,都會中槍。
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射出的五顆子彈,是依著上下左右中五個方向射出的,因此,在他甚至是計無施那些家夥的認知裏,我不管往那個方向躲,就算我躲開中央直擊心口的子彈,也會被接下來其他的方向的一顆子彈所擊中。
其實隻要是受過鍛煉的人,完全可以在開槍的人扳動扳機的時候,利用時間上的微小誤差,奮力跳躍而起,確是可以躲開子彈。
不過跳起之後,如果沒有落地,就不能借力,這時,隻要在火力線之間,再來上一顆子彈,那麼這個躲過第一顆子彈的家夥,就再也逃脫不了被再次射來的子彈擊中。
哼!計無施這十五個青幫的家夥,還真的是太看得起他們自己,對他們的判斷太自己以為是。
換成一般的人,現在一定栽倒在他們手裏,但是,我是一般人嗎?這些對我來說有用嗎?我需要特意去躲閃子彈嗎?
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開了五槍之後,在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眼裏,我卻是連反應都沒有,心中頓時狂喜,以為我也不過是如此,臉上也都掛上了陰狠猙獰的嘲弄的笑意。
隻不過轉瞬之間,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就仿佛被施了石化咒,陰狠猙獰的嘲弄的笑意僵硬在臉上,眼神之中透出驚愕、疑惑的情緒。
因為,朝著我飛來的無可灼熱的子彈,被我用精神係異能,定在了我的麵前。隨即,在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透出恐懼的臉上,我伸手將五顆子彈抓到了手中。
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此時握槍的手,不斷的顫抖起來,此時,他已經失去了作為一個槍手最起碼的冷靜心態。
也是,加入青幫混起來後,他早已被酒色所迷,酒色過度的他,早已經不複當年的在特種部隊時的心態,失去了作為一個槍手最起碼的冷靜心態,也很正常。
其實這個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很好的就說明了一個問題,無論什麼人,在擁有了諸多的事物之後,就會變得對自己越來越擔心,變得患得患失。
精瘦卻很幹練陰冷的家夥並不差,相反,相對很多人來說,還是非常厲害,隻不過在看到子彈頭在我身前定住,並且被我抓到手裏後,他的自信、冷靜什麼的,也全部被無情的打個粉碎。
現在留在這個家夥心裏的,就隻有恐懼的陰影。
在房間內恐懼的,其實不止他一個人,計無施,以及其餘的十三個青幫的家夥。
被計無施帶來的這十四個青幫的家夥,是青幫的骨幹,個個都是受傷沾滿鮮血的家夥不說,一個個的眼裏也絕對不會差,否則計無施也不會帶著他們,來協助青城派掌門馬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