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父見狀也頓悟過來,說什麼意思?這地下不會是空的吧?
我當時沒說話,將紙條重新放到縫隙上後,叫所有人過來一起看。
結果眾目睽睽之下,那紙條果然又小幅度的動起來了!
在二姑和二姑父同意之後,我們合力將沙發和地毯挪開,然後將那塊區域的木地板全都掀起來了。
當時葛軍是第一個上手的,他力氣大,想著反正要重裝,直接一塊兒掀起來就得了。
然而就在他鉚足了力氣準備開幹的時候,兩條胳膊卻停頓了下,我問他怎麼了,葛軍抬起頭看著我,說這塊兒地板是活動的!
說著,葛軍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將那塊地板給掀起來了。
緊接著,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出現了!
那活動的地板之下,竟然有一個一米寬的正方形的活動門!
門上還有圓形的拉手!
那拉手上油光鋥亮,都被盤包漿了,說明經常有人摸它。
二姑已經嚇得抓住了二姑父的胳膊,問要不要報警。
二姑父沒經曆過這種事兒,這會兒也嚇得六神無主了。他下意識的看向我和葛軍,似乎在等我們拿主意。
葛軍是有主心骨的,他讓大家先不要慌,先看看下麵是什麼,興許是上一家留下來的地下室。
畢竟漂亮國的別墅基本上都配有地窖,有的人用來藏酒,有的用來放雜物。
萬一到時候警察來看見隻是一個放著廢棄雜物的地下室,還要告咱們浪費警力呢。
說著,他已經拉起了那個銅製的拉環,將活動門給拉開了。
當活動門拉開以後,一股陰冷的風便從地下衝了上來,難怪剛剛我用紙條放在地麵與地板的縫隙處的時候,紙條會晃動呢。
看來,這活動門封的不嚴,所以才有冷風順著縫隙吹進來了。
活動門旁邊有一個紅色的鑲嵌在牆壁上的梯子,我用手電往下照了照,發現那梯子並不長,大概不到兩米的樣子。
梯子上的紅漆也被磨掉了一部分,想來有人經常通過這個地道進到這個房子裏來。
葛軍接過手電,順著梯子下去,結果腳剛登到地麵,就見身後還有一排木質的板梯。
我讓葛軍等等我,然後抄起壁爐旁邊的不鏽鋼火鉤子,跟著下到通道裏去了。
當我將手電照到木質板梯那麵之後,頓時就驚呆了。
因為對麵的地道不僅有兩米多高,而且又長又深,深到連手電的光都給吃掉了。
我跟葛軍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猶豫。
就在這種地道裏,一旦對方有把槍,我們倆想跑都跑不了——都得交代在這地道裏。
想了想,我們倆還是上去了。
這種時候不能冒進,不能報警,但是卻可以將中介叫來了。
葛軍看了看購房合同以及跟中介簽的代理協議,對方並沒有在合同裏提及這個地道的存在。
根據漂亮國加州法律,這種地道不僅對房屋穩定性構成威脅,同時還侵犯了鄰居的私人領地,是嚴重的違法行為。
隻要我們通過這兩點將中介告上法庭,他們就得對此做出賠償。
果不其然,當我們將這件事告訴給李森後,不到二十分鍾,他就直接開車過來了。
看得出來,李森也很為難,但他一個小職員也做不了什麼主,於是將他們的主管給一起帶過來了。
經過友好協商,我們對於這個地下通道的事情保密,而作為交換,中介則告知我們有關於原房主的秘密。
據說,原房主一家人原來是當時從底特律逃到加州來的。
原房主的男主人,名叫大衛,是一個教會的頭目。
為了通過控製人心來達到斂財的目的,大衛帶頭,他的家人配合,燒死了不少教會真實麵目的揭發者。
這樣動用私刑的行為被一些正義之士拍到,直接遞交給警局和記者,將大衛的教會一窩端了。
但視頻是私下拍的,不具備法律效力,因此即便大衛被起訴了,到最後交了一筆保釋金後就被放出來了。
他一些被洗腦的教眾,照樣忠心追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