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葛軍不知道怎麼的也來了脾氣,也不讓著我了,一拳揍在我眼眶上,瞬間就給我揍趴到地上了!
眼眶處連著太陽穴,神經血管很多。
那種腫脹的疼痛感瞬間將我的理智拉回來了。
等我“哎呦哎呦”的叫喚著睜開眼睛,葛軍意識到我恢複神誌了,趕緊跑過來將我扶起來,說韓嘯,你看看我是誰?
聞言我推了他一把,我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葛軍,這個世上我最好的朋友和兄弟。
說完,我便將衣服撕破,攥成幾個球,分別塞進了自己的耳朵和葛軍的耳朵裏。
回想起自己心裏剛剛那陣焦躁的情緒,我就知道,我入了人家的套兒了。
那陣念經和搖鈴的聲音,有蠱惑人心的作用。
而火符認主,火符的力量就是我自身氣場的延伸。
當我受到鈴聲和經文力量蠱惑的時候,氣勢銳減,與此同時,火符的火勢也就緊隨著變弱了。
等我堵上耳朵,睜著一隻還算完好的眼睛,隨即再次掏出幾張火符,不受任何幹擾的念出了咒語,然後將自燃的火符通通甩到了那四具行屍的身上了!
由於此時我的意誌力堅定,火符的火勢十分凶猛,很快就將那四具活屍燒成了火球。
但和一般的凡間灶火不同,火符的火種至純至陽。
四具活屍被陽火裹挾著,不一會兒就被燒成了一堆骨灰。
而此時地上警鈴大作,電視台的新聞媒體記者也應聲而至。
通過追捕,警察最後在別墅區後麵的山林裏,將大衛家最後一個後人就地擊斃了。
在做筆錄的時候得知,那個後人就是大衛的小兒子盧卡斯。
當時殺死大衛一家的,是當初被教會害的家破人亡的苦主。
但槍擊案發生前,盧卡斯貪玩兒跑出了家,所以才得以存活下來。
但為什麼當時警方在報道案件結論的時候,說大衛一家五口全部遇難了呢?
那是因為當時大衛的教派已經滲透到了當地警局內部,當時負責偵探這件案子的警員負責人,就是教會的一位大祭司。
為了保留教會火種,這位大祭司才隱瞞了盧卡斯的下落,謊稱全家人都被打死了。
當時槍擊案發生的時候,盧卡斯還小,不過八歲而已。
幾年過去,隨著人們對這件事的淡忘,盧卡斯才又悄悄地搬了回來。
並且就在自家附近住下,守候著這個教會的老巢。
為什麼說是老巢呢?
因為當時大祭司想辦法將大衛一家的屍體都保留下來,並挖了地道,隱藏在地下了。
教主所在的地方,自然就是教派的老巢,不能容忍任何外來勢力侵占。
所以,霍襄一家才十分倒黴的遭了難。
當時所有參與這起槍擊案的警員都被停職調查了,霍襄一家也不敢再在這麼邪惡的地方住,於是就跟中介友好協商,退了房款,準備回國了。
當時辦完手續,二姑和二姑父就自嘲開了。
他們覺得自己真的是倒黴透頂了。
從國內的時候就倒黴,出了國繼續倒黴,倒黴完了以後,竟然又回國了……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麼?!
聽二姑他們說這話的時候,葛軍沒有接話。
因為他知道,這倆人是在賣慘,想讓財大氣粗的葛軍幫幫他們。
但經此一役,葛軍看透了這兩個人自私自利的本性,一路上裝死不說話,後來回國以後,更是連聯係方式都給拉黑掉了。
我回去之後本來也想歇歇的,除了來回折騰的以外,我眼眶上的傷還挺嚴重的。
葛軍下手挺狠,連我的眼球都有些內出血。
我不信任漂亮國的醫療水平,硬撐著回國治療。
結果醫生還罵我一頓,說我拖得時間太長了,加上坐飛機,氣壓高,弄得眼睛裏麵的血管生了血塊兒,而且眼壓特別高。
說不好可能會變瞎!
當時這話可把我嚇著了!
杜神醫和小輝又進山了,沒個半年不會出來。
這要是治不好真瞎了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