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有些呆愣的望著許誠的方向。
直到最後也沒有說出什麼。
“對不起,我還有急事!”,許誠見對方就這麼站著,也不吭聲,隻好搖搖頭,轉身走了。
要知道,現在還處於非常時期,先要那根繩子,將羅盤係到身上再說。
望著那個青年,緩緩的打開玻璃門,一直消失在了視線的鏡頭。
紅姐張了張嘴,沒有聲音,眼淚流了下來。
他真的忘記我了嗎?
從小青梅竹馬,卻因為自己太強,常常誤傷對方。
每次搶玩具,他總是流血的那一個。
每次玩遊戲,他總是受傷的那一個。
……
這樣的經曆,他怎麼可能忘記!
曾經許氏集團和玉媛珠寶世代交好,可以說是整個澗河最大的組合,幾乎占據了整個澗河一半的經濟。
然而在紅姐十歲那年,因為有了一個新集團的插入後,兩者便迅速交惡了。
那個新集團如同燎原之火一般,一路之上,成為了整個澗河市最強大的集團——夜雲集團。
具體原因,即便紅姐也不知道。
隻是自那一次以後,兩人再也沒有了交集,即便偶爾在一些場合見了麵,也基本上不會說什麼。
想著幼時許誠的搞笑模樣,紅姐不禁笑了起來。
“你怎麼了?紅姐,臉怎麼這麼紅啊”,這時一個路過的工作人員好奇的問道。
紅姐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匆匆離去。
…………
“他是誰?”,將小凱小雯支走後,鄭元傑的臉立刻黑了起來。
“許誠,許氏集團的唯一獨苗!”,蔣叔恭敬的回答道。
有絲絲鮮血從的袖口處低落在地,然而他卻像是毫無感覺一般。
“老爺在我們出門的時候說了,千萬不要去招惹這些大家族,對我們這種剛起步的公司沒好處。”
鄭元傑點了點頭:“竟然是許家的人,又怎麼會在這裏呢?那個羅盤是老爺特意交代了的,這次又該如何交差啊。”
正要拿起手機撥打電話,木屋子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十幾個穿著黑色服飾的男子,整整齊齊的站在門外。
“崢嶸集團的鄭總裁,認識你我很高興!”,一個戴著黑色連衣帽的中年男子緩緩的走出,伸出了一個滿是皺皮的老手。
更重要的是,對方的聲音如同破了的風箱般,沙啞空洞。
“你是?”,鄭元傑下意識的退後幾步,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不用害怕,我是夜雲集團的董事,夜梟。”
“夜梟?”,鄭元傑輕聲的呢喃了兩句,下一刻,他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澗河市最大的集團,夜雲集團!”
如果說,那些大集團是不能惹,那麼夜雲集團,絕對是那種碰都不能碰的存在。
能夠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從一個不知名的小公司,一下子變成了如今赫赫有名的夜雲集團。
可見董事長夜梟的恐怖凝聚力。
即便是在覺醒修真者方麵,也絕不可能少。
“原來是梟董”,鄭元傑雙手一把握住了夜梟即將收回的手,哈哈大笑的說道:“不知閣下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