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幾個黑衣人卻可以在裏麵追殺許誠,這隻有一個可能。
那便是黑衣人是自己營地的!
“不錯,他們正是和許誠一個班的通玄學生。”
“什麼!”,繆祺眼睛微微眯起:“竟然可以在我眼皮子地下隱藏這麼久!”
“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對許誠下手?”
守衛者搖了搖頭。
“看來今後通玄班的招生不能僅僅隻看實力了,還必須調查一下家境情況”,繆祺惋惜的歎了口氣。
幾十個守衛者將營地外麵的陣法撤去後,所有的通玄生全部集合在了一起,進行整隊點名。
經曆了許誠這件事後,隊伍開始進行了一次嚴肅的整理。
不遠處,跟隨著隊伍進發的五個看起來比較引人注目的兩女三男很快便被請到了一片空地單獨談話。
“很抱歉,我們不能繼續保護你了”,劉明亮平靜的道。
“可這裏如此之亂,單憑我們五個人,恐怕活不了多久”,被稱之為神女的美麗女子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朦朧,若是一般的男子站在勉強,很快便會被迷惑。
“抱歉,昨晚的事我想你們已經聽過了,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為了大家的安慰我不能收留你,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嗬嗬,這就是你們泰山組織的保護之道?”,雙十年華的美麗少女環顧了一圈四周,冷笑的走了幾步。
“好的保護人民,卻隻保護他們,而放棄我們?”
劉明亮皺起了眉頭,認真的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歎了口氣。
“抱歉,這位姑娘,請原諒我,我還是不能讓你進來。”
“用不著,讓我們跟在你們附近總可以吧?到時候要是有什麼危險,也好有個照應”,少女微微的一笑。
“當然可以”,劉明亮鬆了口氣:“那還請各位出去吧,劉謀實在抱歉了。”
回到空地處,所有的棚子都被收了起來,篝火之內的則全部被熄滅。
所有人準備好後,劉明亮拿出了一個羅盤,在上麵畫了一道符文,隨後低低的念了起來。
隊伍中,張芷芸下意識的就看了眼自己胸前的羅盤。
心裏不經有股暖流湧過。
望了眼徹底升起來的太陽,她的心裏竟然有了一絲期待與希冀。
為什麼我總會想到他呢?
這一刻,張芷芸不得不承認,她對他有了一絲擔憂。
他想起了無數次的幫助,在醫院裏望著敵人冷漠的眼神。
想起了湖畔暴怒的身影。
在烈火與血光中,如同一頭毫不顧忌的狼。
狠狠的為了自己向紅毛撕去。
那胸口上染紅的鮮血啊,就如同詭異而妖冶的花。
在枯萎中暫放了一抹孤寂。
是愛嗎?
張芷芸這樣想著,嘴角不經微微上揚。
可她隨即眼眸有低垂了下去。
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吧。
她想起了他的身後貌似還有幾十個後備情人。
愛比失去,有時更讓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