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在泰山組織麵前,殺了就殺了,反正在遺跡中出來後誰也不知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後,鄭元傑和中年男子便打獵去了。
而榮雯則拖著許誠去砍竹子去了。
望著被晾在一旁的鄭凱,許誠哭笑不得:“雯,讓凱兄弟也幾句吧。”
“你剛才喊我什麼?”,榮雯聲音加高了三調。
“雯啊?哦,抱歉,未經過你的允許,擅自叫你雯”,許誠頓感尷尬道。
“沒有啦,人家不是這個意思的”,榮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道:“這麼見外幹嘛?就叫我雯雯吧!”
“嘔”,站在一旁的鄭凱白了一眼,故作嘔吐狀。
榮雯頓時眉頭一跳:“凱凱,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別跑啊,還沒告訴我你嘔是什麼意思呢!”
望見榮雯一副大姐大的樣子追了過去,許誠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多少年了,本以為這種單純的人性早已不見,靈氣複蘇帶來的隻有人性的複雜和冷漠。
然而這一次,他卻看到了靈氣複蘇的另一麵。
“在這裏要心點,你不應該答應留在這裏的。”
就在這時,腦海裏傳來了白人的聲音。
“什麼意思?那個叫榮雯的有危險?”,許誠皺起了眉頭。
“不是她,是那個叫鄭元傑的,以及他身後的中年男子,我能依稀的感受到他們的惡意。”
…………
夜晚,在這個時候降臨了。
是夜晚,在這片高聳入雲的竹林裏,白和黑夜差距也不算太大。
尤其是這裏的竹子叫做墨綠竹,更是能吸收大部分的光線。
陣法內,崢嶸集團的四人以及許誠席地而坐,共同舉起了酒杯,唯有榮雯的酒杯裏裝的是橙汁。
草地上,是幾個已經烤炙的通紅發亮的野竹鼠,鄭元傑正在表皮上刷著調配好的醬汁。
“沒有想到,鄭大哥不僅修為高深,就連廚藝也是大師級別的!”,許誠由衷的讚歎道。
有誰進遺跡是帶鍋碗瓢盆,甚至各種調料的?
有誰是酒水飲料還帶酒杯的?
如果不是經曆了這幾的悲慘經曆,許誠一定會認為這是群出來野炊的自然愛好者。
然而這一刻,肚子還是不爭氣的叫了。
沒辦法,雖然在泰山組織陣營裏麵也有吃喝,卻全是些壓縮餅幹之類的,偶爾能在外麵捕到一頭靈獸。
甚至連鹽味都沒有。
鄭元傑笑著遞了一個烤竹鼠過來。
“凱和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自然要吃好點,我這個做大哥的,也隻好多學一點了。”
“你可真是一位好大哥”,許誠咽了口口水,連忙接了過來。
“許兄弟在這遺跡當中過得還好啊?”,鄭元傑撕下了一塊竹鼠腿,遞給了榮雯,又將令一塊遞給了鄭凱。
“一般般吧,吃的沒這麼好,平時偶爾會受傷,也就沒什麼了”,許誠毫無顧忌的大口撕咬起來,含糊的答道。
“就沒得到什麼好的造化?”
如果是白人沒有提醒之前,許誠一定會認為這是無心的聊家常,但經過提醒後,許誠自然的多了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