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君甩了甩有些酸的胳膊,果然太久沒活動了,身上都沒啥力了。
京市,一座豪華的莊園內,一個老者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是誰?破了他的奪運之咒。該死!
傅玄君走到林一陽跟前問道:“要不要看看你師傅?”
林一陽一愣,隨即狂喜:“真的能看到?”
“自然。”傅玄君點點頭。
“那我要看。”林一陽說道。
傅玄君在他眼睛上輕輕一劃,林一陽就看見自己的旁邊有一個身上帶著金光的小老頭。
“師傅。”林一陽的眼眶一紅,眼淚刷刷刷的就往下掉。
“別哭了,老頭子我隻不過是解脫了,隻是苦了你了。”林清風說道。“我給你留的銀行卡裏麵還有三萬塊,肯定撐不到你讀完大學,隻能靠你自己了。”
“師傅,你究竟怎麼死的?”林一陽抹了一把眼淚看向林清風。
“遭人算計了,那天我……”
原來林清風接了一個驅邪的活兒,往前就是一些小鬼,他基本都能對付。
於是他就欣然前去,結果剛進門就被人打了一掌,當時就吐了一口鮮血,然後那人拿出一個小瓶子,裏麵有一股黑氣。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人一把打開了瓶子,黑氣直接就纏上了他。他沒辦法祛除,那黑氣好似在蠶食他身上的某種東西,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那個人就有撲了過來。
他哪裏還能再戰,直接就跑了。回到歸元觀,他也沒搞清楚這個黑氣在蠶食他身上的什麼東西,於是他隻能不停的壓製。
結果第二天,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死了。死了那黑氣也纏繞著他,於是他隻能跟這黑氣一直鬥下去。
而他死的時候,有一點血跡落在了信封上麵,然後就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傅玄君聽完以後就皺了皺眉頭,說實話她還真的不知道歸元觀什麼時候,結下了這麼一個梁子。
其實林一陽作為一個沒有一點修為的人,又何苦大費周章的布陣掩藏呢?
她從未出現過,更不可能說是防著她吧。
“師傅,那個打傷你的人長什麼樣子?”林一陽問道。
“不知道,他的臉我沒有看清楚,隻知道他的耳垂處有一顆紅色的痣。身上的氣息,也格外的陰冷。”林清風搖頭。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把他找出來的。”林一陽說道。
“你要去地府,還是跟著我?”傅玄君說道。
“一陽啊,這位是?”林清風不解。
“師傅,這是老祖宗,歸元觀第一百二十三代觀主。”林一陽解釋道。
林清風愣了愣,他剛剛說什麼?老祖宗?一百二十三觀…觀主?
傅玄君看著他,說道:“不必懷疑,作為那個時代最優秀的修行者,我的壽元足夠送走一千多個你。”
林清風嘴角抽了抽,他今年六十八了。一千多個,得活多少年啊?
“所以你想好了嗎?”傅玄君看著林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