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獨自陪著那個今天幫我口的女優回家,她的名字叫愛子。
末班電車已經沒有了,坐出租車的話又太貴,所以我們隻能慢慢地步行。
由於現在已至深秋,天氣有些冷,所以愛子一路上都攬著我的胳膊,這讓我本來熄滅了的欲火又再次燃燒起來。
愛子的家住在板橋區,是東京最窮的區之一,這裏住了很多像她一樣從鄉下來東京打拚的年輕人。
她家也比我家大多了,足足有二十平米左右,所以我也不用擔心沒有地方睡。
雖然我本意是想回去的,但愛子執意挽留,說現在太晚,再走回去要花很長時間,不如在這裏將就一晚。
澡也沒洗,我脫掉衣服鑽進被子裏,便準備大睡特睡。
誰知愛子卻一直想找我說話,手還有意無意地伸進我被子裏來摸。
這日本娘們難道是發情了?
我索性也掀開她的被子,順勢撲了過去,兩人抱在一起,倒也暖和得很。
黑夜中她的眼睛像繁星一樣明亮,芊芊玉手抓著我的那兒不停套弄,我有些忍不住,便問她是不是想要。
她點點頭,眼中的欲望噴射而出。
但我卻是真的很累,便示意她可以隨便玩,但不要玩過火。
得到我的同意,她二話不說就鑽到了下麵,然後像白天一樣幫我口了起來。
我心想至於嗎?連這樣也能得到滿足?
曖昧了十幾分鍾,我們兩人都很爽,不過卻沒有衝破最後的防線。
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愛子已經起來了,她穿著一身家居服,也沒化妝,正在準備午飯。
不知是餓了還是她手藝好,反正我是連吃了三碗飯才放下筷子。
吃完飯後,愛子突然說她很喜歡我,問我可不可以當她的男朋友。
我當場就拒絕了她,因為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自己,而是出於空虛寂寞冷的原因,需要一個人陪伴罷了。
況且我也隻是覺得她很可憐,對她有一點同情,談不上有什麼男女感覺。
但我保證自己可以和她成為很好的朋友,不牽扯性關係的那種,無論她有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得到我這個承諾,愛子顯得非常高興,要拉著我一起出去玩。
索性待在這小空間裏也不是事,我很快答應了。
東京的行人大多來去匆匆,這座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之一,無處不充滿著金錢的氣味。
我問愛子的理想是什麼,她竟然說自己要成為蒼井空一樣有名的女優,真是夠敢想的。
蒼井空雖然在AV界不算最出名的,但她絕對是最成功的,沒看人家都已經拍了好幾部正經電影了麼?
而其他那些比她更出名的女優,幾乎是轉型就死,粉絲根本不喜歡穿上衣服之後的她們。
更有搞笑的,有些現在在做正經演藝工作的女藝人,也紛紛下海來到成人電影這個圈子裏,覺得這裏很好賺。
可一旦進來後,她們才發現想離開已經很難了,不單有黑社會的控製和剝削,更是消費了自己以前積累的名氣。
所以說,對於女人,AV界基本上等於是一條不歸路。
正在想著這些事情,我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居然又是柴田正南。
這家夥,難道找我找上癮了嗎?
“喂,柴田前輩,有什麼事嗎?”我恭敬地問道。
柴田正南的聲音似乎有些慌亂,讓我馬上去足立區的一個情人旅館,說是有要事。
我還以為拍攝的工作又來了,於是急忙告別愛子,匆匆乘坐電車前往。
誰知道了目的地之後,我才發現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而且柴田正南這家夥,分明是要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