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知道,是小野真純找上門了。
嗎的,老子徹底怒了,泥人也有三分火,連續兩次被揍都和三龍會有關,這個小野真純,我和他勢不兩立。
但火是火,我必須得想個辦法,讓自己強大起來,否則任由別人欺負也太扯淡了。
在黑虎會裏我隻是個小角色,柴田也不會分出一幫小弟來跟我;就算我今晚被打了,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這事還是我有錯。
所以,我隻能另辟蹊徑。
林梟聽了我的想法,也提出一個想法,咱們能不能借著幫派的名義,自己發展實力呢?
我一琢磨,覺得這有點靠譜。
日本社會壓力大,成功的成功,不成功的就是廢材,所以不務正業的年輕人也極多。而且日本的年輕人除了宅男之外,都是些愣頭青。
隻要打出雅庫紮的招牌,不愁沒有小弟跟著。
況且養他們也不是問題,隻要偶爾能有一頓酒喝便行,平時他們該幹嘛就幹嘛。
被氣昏了頭的我做出這個不知是對是錯的決定,至於人,實在是太好找了,隨便走進一家彈珠店,都能找到不少缺錢的年輕人。
賭博迷住了他們的心竅,別說我是直接給錢給他們,就算放高利貸,他們也會樂意接受的。
事實上,這些小混混,在高利貸那裏的信譽都差得不行,根本借不到錢了。
人手其實不用多少,我也不是要和三龍會開戰,所以四五個就夠了,付出了五萬日元的代價後,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那幫來偷襲我的家夥,被我雇傭的小弟攔在夜總會門口痛毆了一頓,他們根本也不知道是被誰指使來的人所打。
這種感覺簡直是爽到極點,操控別人,隨心所欲,甚至比幹女人更痛快!
完事後,小混混們對我是恭敬無比,說以後還有這樣的好事就再去找他們,隨時都可以幫忙。
我自然是希望沒有下次了,但事情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結束。
第二天,柴田把我叫到那個小酒吧,問我是不是和三龍會鬧了矛盾。
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三龍會?是什麼幫派?我不認識啊!”
“你小子,別裝傻,你最近是不是在和小野真純的妻子交往,還被他叫人打了一頓,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柴田嚴肅地問。
我心想你都調查得這麼清楚了,還來問我做什麼,直接說要怎麼辦不就行了。
但我絕對不會去道歉,本來這事雖然是我錯在先,但實質意義上美月也隻不過是去俱樂部消費而已。
我等於是一個服務員的角色,並沒有被抓住和美月偷情。
那個什麼小野真純,想必也是對自己和妻子的感情極為擔心,才做出了過激的舉動,否則以他的身份,該不會這麼莽撞才對。
難道他是個陽痿老頭?那孩子是怎麼來的?難道是已經被戴了綠帽喜當爹嗎,我心裏不由惡意地想著。
柴田又說:“你做什麼我不管你,但你最好不要留下把柄,否則到時我也幫不了你。”
“好了,都說不是我做的,我隻是一個AV男優,兼職牛郎。”我嘴硬地答道。
報複從來都是人類的天性,藤崎美月知道我被她老公叫人打了之後,便關心地要來看我。
我本來想拒絕,但心裏那顆邪惡的種子卻在不停地發芽。
既然已經被誤會了,要不幹脆讓它成為事實,這也不算是白白挨打了。
於是我同意了和美月單獨見麵,但不是在俱樂部,也不是在情人酒店,因為我怕被跟蹤。
上次被打,肯定就是她被跟蹤了,所以來偷襲的人才會那麼確定目標。
我將會麵的地點,定在了一個按摩店裏。
而按摩師,當然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