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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昱點頭，“嗯，感覺到了，影殺聖子身上好像多了一股內斂的銳氣，雖然極盡內斂著，但我也感受到了，全身肌膚汗毛豎立起來，也不知道他在夢中鏡裏做了怎樣一個夢。”
“嗯嗯，比起之前的內斂，現在似乎更加鋒芒畢露了！”伊雷點頭。
夜晚，月光皎潔，照耀幽靜山林。
一座山峰上，擺放著一張石桌，還有四張石凳，除了卓不凡自己以外，還有陳平、伊桃、齊俊三人坐在這裏，現在知道卓不凡的真實身份，三人都有些敬畏，正襟危坐。
“傻牛……不對，影殺大人，你真的不是傻牛嗎？”伊桃失魂落魄道。
這一切變化實在來的太快，她有些無法接受，特別是自己還在飛流宗廣場，當眾對卓不凡示愛，現在想起來，依舊覺得尷尬羞澀。
“你覺得呢？難道我現在也是一副傻傻的樣子？”卓不凡笑著說道。
伊桃垂著頭，滿臉通紅，閉口不言。
“好了，?不用在我麵前如此拘謹，我還是喜歡你活蹦亂跳的樣子。”卓不凡笑道。
“影殺大人，謝謝你，我已經和惜玉聯係上了，她將我們的事情告訴楊靖侯，楊靖侯雖然沒有同意，但也沒極力反對。”齊俊端起酒杯，眼神真誠，仰頭一飲而盡。
他心裏清楚，楊靖侯不為難他和惜玉，都是卓不凡的原因，否則以楊家的勢力，可以輕易踏平飛流宗。
“能否和惜玉閣主在一起，不是我幫你，還得你自己努力才行。”卓不凡道。
“我一定會努力修行，爭取早日能和惜玉閣在一起。”齊俊眼神堅定。
“我在飛霓宗這幾日，跟你們也比較熟悉，不要在我麵前拘謹，把我當成和你們同齡，同層次的朋友。”卓不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牛哥，我還是喜歡叫你牛哥。”陳平看著卓不凡，紅著眼睛，“我知道我學的‘七夜狂刀’是你傳授給我的，如果沒有你，我估計在飛流宗永遠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還會被陸蒙他們欺負侮辱。”
卓不凡看著他說道：“人一輩子，總會有幾次遇到機會的時候，能否把握機遇，便要看個人，而且修行講究因果，若我還是傻牛，你也瞧不上我這沒背景的弟子，不和我交好，我也不會傳授‘七夜狂刀’給你。”
“謝謝牛哥。”陳平眼睛泛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這裏有些寶物，還有一套適合伊桃修煉的功法，送給你們。”卓不凡在桌麵放下一枚空間戒指，隨後身影虛幻，瞬移消失離開。
三人看著卓不凡消失離開，有些恍然若夢，或許多年以後，他們還會想起這個不平凡的‘傻牛’，想起在山頂喝酒的這個夜晚。
“伊桃師姐，不用傷心，牛哥本來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也留下了一門功法給你，這是你的機緣。”陳平看著伊桃紅著眼睛，勸慰道。
“我知道！”伊桃仰頭，望著明月，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