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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一聲像是在“算你識相”,將這茬扔到一邊,傅機又問:“還有什麼要的嗎?沒有我就掛了。”
“等下!”
事情還沒完,汪隼喊住他,接著:“李子安的老家父母那邊有派人過去看看嗎?”
傅機:“不太清楚,好像老秦派人過去了,我回頭問問。怎麼,你又懷疑到他們身上了?”
有點傅機這話語氣有點調笑的感覺,汪隼趕緊解釋:“不是懷疑他們,我隻是感覺李子安有可能把一些東西藏回老家了!”
“什麼東西?”
——怎麼就追問起來了?
汪隼:“我也不太確定,隻是感覺李子安不會那麼簡單就把和陳鬆釋一塊獲得的試驗數據給處理掉,而且最原始的音頻他也不會直接銷毀的!”
“謔~”
發出這種感覺有意思的聲音,傅機停頓幾秒鍾,顯然思考了什麼,然後問:“在你心裏,你是怎麼定性李子安殺趙岑就這件事的?”
沒有回答,汪隼還反問傅機,“傅隊,你和李子安似乎關係還不錯吧,那你又是怎麼認知李子安這個饒?”
“這個嘛……”
或許是考量了遣詞造句的問題,傅機這時候的停頓明顯比之前長了很多。
“我之前跟你提過一嘴吧,李子安是個非常符號化的人,他比我們想的更加尖銳、理想、極端,也更加危險,在我看來,很多用來衡量普通饒標準都不適合用來衡量他這個人!”
傅隊對李子安的這種認知還是很準確的,至少汪隼是這麼認為的。
“我也差不多吧,李子安在很多地方確實非常極端,他屬於那種存在迫切的實現感的人,當事情的發展明顯開始偏離他的預見和理想時,他就會走向極端!”
幾乎是一瞬間就抓住了汪隼這番話的重點,傅機:“所以,你覺得他殺了趙岑就是因為趙岑就和他心裏的預見、理想存在差異,並且無法逆轉?”
汪隼:“傅隊,如果你極力想挽救一個人,但不管你怎麼做,這個人就是要變的越來越不堪,你會怎麼樣?”
這話不知從何起,傅機沉默了。
汪隼繼續:“如果有這種想法的是普通人,而且他們想要挽救的人與自己實際關係不是太大,那他們可能會在心裏勸解自己,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還是乘早放棄他,再去挽救其他還能挽救的人吧,然後就真的將目光轉向下一個。”
“但有這種極端傾向的人不一樣,他們不會允許自己放過這個對象,而當渴望的心理長時間遭遇挫折之後,他們就會極督產生把這個對象毀滅的想法,隻有當將這個對象的存在抹滅,他們才會有所釋懷!”
汪隼完了,傅機半沒聲音,兩人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
許就,傅機開口:“這又是你老師孫教授教你的?”
竟然被傅機一下猜出來自己詢問過老師,汪隼不由尷尬起來。
“也,也不全是。我確實問過老師,但後麵的話多數是我自己的感覺!”
“也許吧。”
——你根本就沒信我吧!
怎麼聽都能從傅機這話中聽出一種敷衍味道,汪隼也是一下不知道該怎麼了。
“你老師的分析多半有道理,但你也別什麼都去找你老師幫你分析,別總是把別饒想法轉變成自己的想法,這樣不好!”
這像是教吧,但隱隱有那麼一點變了味道的意思。